余立胜继续说道：“宋详去过的地方，我都在文档里写出来了。明爱白英奇专业学校，他去见了一个叫RickWong的人，……”
灰衣男子啧啧称奇。
“你不如转行当私家侦探喇？”
余立胜摇头说道：“喂大佬，我系线人来的。”
灰衣男子收好U盘，说道：“不出预料的话，他锁在保险柜里的东西，大概就是他要做的。”
余立胜疑惑道：“那会是什么？”
灰衣男子：“也许可能是一份计划，或者……一份名单。”
身为“线人”的余立胜，稍微一沉思，就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你的意思是……”
灰衣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的很棒！不过这件事不是你能插手的，以后我也不会再找你了。”
余立胜又懵了：“你不是卓生的人？”
灰衣男子笑道：“你可以换个角度理解，我同卓生都是一条路上的人。”
余立胜心知这事有点危险，好像也不是自己能插手的，便只能听从灰衣男子的安排。
“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灰衣男子叮嘱道。
余立胜突然叫住了他，问道：“我事情已经做了，我不在乎我自己，我只想问，会不会影响我家姐？”
灰衣男子转身看向余立胜，答道：“你家姐同姐夫已经在京城定居多年，那里都不安全的话，就没有其他更安全的地方了。”
余立胜松了口气：“那就好。”
灰衣男子身形矫健，很快就消失在了小巷尽头。
余立胜回到车上，掏出了手机，屏保是姐姐余倩文的照片。
姐姐看起来已经老了很多了，不过看样子生活过的还不错。
余立胜喃喃道：“家姐，曾志伪的仇，我已经替你报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亲眼看着他死，真是可惜了。”
另一边，灰衣男子骑着一辆自行车在大街小巷穿梭着。
顺路买了几份烧鹅饭，推着自行车走进了街道尽头，一栋不起眼的民居。
灰衣男子进了屋子，就摘下了自己的鸭舌帽和口罩，长相普通得往人群里一扔，基本上注意不到的那种。
“吃饭了！今儿吃的又是烧鹅饭！”
说这句话的语气、声调，一口浓重的京城味儿，完全看不出是刚才那操着一口纯熟的粤语腔调的男人。
“怎么，搞到东西了？”屋子里有人问道。
“那必须的啊！”男子咧嘴一笑，把烧鹅饭放到了桌上，很快，里屋就出来了三个人，一男两女。
四人围在一起。
一长发女子说道：“以前可没现在这么轻松，在这里待了将近半个月，我人都快发霉了！”
灰衣男子点头，说道：“这次借着跟卓氏集团合作的幌子，咱们出来的这么顺利，入住的是卓氏集团旗下的酒店，他们也在帮着打掩护。我都差点以为咱们真的是来旅游的了。”
“搞到了什么东西？拿来瞧瞧？”
灰衣男子把U盘递过去：“没想到，这个宋详还真的是要搞事情！”
另一个短发女子迅速浏览起了U盘的内容：“没想到啊，半个月的时间，咱们这就连主谋都快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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