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然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在灵剑都没指导过什么，去看看普通人的生活吧。”
“看来先生早有想法。”
“楼主懂我。”李潇然可不是一时兴起，灵剑天下就没有普通人，最弱最弱，条件最差的人，哪怕是个残疾人，也有百斤的力气。
而这个星球，普通人很起来就很孱弱。那他们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会不会比灵剑的最底层更有盼头？
“那先生要先去看什么？”
李潇然道，“随便看看吧，我也初来乍到，早先全靠因果溯源找线索，对你们母星还没什么了解。”
临安有个99广场，有数个分区，规模很大，就建在西湖边上，李潇然才在里面置办了一身行头，又向地下一层去。
陈程分身也就跟着，李潇然不会是随便看看。他人站在那，神识却不一定，以李潇然的实力，天道法则就算再怎么被压制，整个临安市也都在他的侦测范围内。
要说99广场确实大，七弯八绕的。
竟然到了一个抓娃娃机的店铺。
“楼主，这是在玩什么？”
陈程听懂暗示，先花了一百块钱，买了一百个币，送四十个，还有一张必出卡。
“如你所见，抓娃娃的。那边有一面墙，上面有大娃娃，抓到足够数量的小的，可以换个大的。”
在陈程生活拮据的大学之前，他还是玩过的。抓娃娃机么，男生大多是陪着女生玩的，但自己偶尔玩玩也是有的。
“需要兑换的娃娃很有价值吗？”李潇然掂量着小篮子，眼睛看来看去，倒真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
陈程翻了个白眼，“从材质上来看，你觉得呢？”
尽管不是节假日，娃娃机店里也不少人。搭伙最多的还是一男一女。
中年外貌但不知道几千岁的李潇然恍然大悟。
“陪女伴的情绪价值么。”他看了看币，想到了最爱玩的剑主，“忘记让瑜姗来陪啦，那我先试试吧。”
这家店是李潇然神识扫过，最便宜也人最多的抓玩偶店铺。他哐哐几个币进去，却也没抓上来什么。
这是个抓皮卡丘的机子，陈程估计保底没这么快。抓娃娃这事，不是对得准就能抓到的，肌无力就是抬不起。
抓了几次，李潇然也发现了，不是他对不准，是这个爪子不行。
“能不能用阴招？”
阴招就是用修为了。
甭管你多肌无力，这玻璃根本无法隔绝神识，直接用神识托住娃娃，那是一抓一个准。
“不道德，但没人管。我是觉得...下次你带女伴来再用重力吧。”一百块一百四十币，赚肯定还是赚。
但按照陈程的认知，这已经是很良心的价格了，99广场的租金可不低。不是说可怜商人什么的，作弊去找2币3币一次的，良心不会那么痛。
“那这一百多个币？”
“玩着呗，反正有必中保底。”陈程也拿了个小篮子，从一百多个币里敛了几十个，“先练练，对我们来说这倒不难，改明带人来玩。”
就这样，借着陪李潇然的名头，陈程也久违的在娃娃机上感受了快乐。
他掏出手机，对着唐子修的聊天框，“3202也买点娃娃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