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渊是去过现场的，他看完以后得出结论。
看不出来深浅。
也不是完全看不出一点点，至少符沈开大清场他看得出来。
很深，深不可测。
“那条巨蛇应当没有受伤，执法局的痕检没有提取到什么有用的体组织和痕迹。”
符沈明白他是来问什么的了，“实力方面…这些人……”
符沈犹豫了，一个是不好描述，一个也是不好描述。
“法医没说什么吗？他们体内的金丹有没发现。”
老天师呼出一口气，又问，“这些人是哪里来的？”
符沈心中有所怀疑，却不可能直接说是冲着他来的。
“一无所知。”他遗憾摇头。
那这个话题就没得谈了。
张道渊诚恳道，“小友是否愿意提供一些功法？”
这才是真正的目的。
符沈并无意见，“可以，等我出院，另外换点资源没问题吧？”
张道渊微微颔首，“这是应有之义，老道也相信符小友会好起来的。”
没有人知道符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修炼的，但从张道渊查到的记录来说，时间不会很久。
除非符沈藏的很深。
对于隐藏这一点，张道渊不好评价。符沈见义勇为是一点，但能潜伏在龙君身边那么久，也是一点。
虽然两者并不冲突，但综合来看，没遇到大事，他确实是能忍的。
“我现在就有个要求。”
“你说。”老人坐在窗边，表情和善。
符沈开门见山道，“我要当天海大学的学生。”
老天师略显意外，但想到沈符也就读于天海，便不那么意外了。
“这不难，你想学什么专业。”
“有没有没什么课和作业的专业。”
张道渊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你可以去天海大学的道院学习，没什么课程。你还可以当当老师。”
符沈看着张道渊，微微迟疑了一会。
“可以不教吗？”
“……也可以。”
“您压力大吗？”符沈状若随意问了一句。
“哈哈哈哈……老道乃当代龙虎山天师，道门执牛耳。能有什么压力。”
张道渊抚着白须乐呵呵的，压力确实是有。他能知晓符沈的生平，上层同样也能调查出符沈的生平。
符沈原先这么强，现在又废了。那他的一些功法和资源，不好保住的。
但是！
符沈是他的救命恩人，加之他的价值观和正义感让张道渊很欣赏。
他很愿意帮忙。
符沈作为他的合作人向上报告，明面上的手就不会伸进来了。
至于要上交和作为交换的功法。
道门的功法和典籍他们龙虎山可多，如果符沈给的不够，他随便混一点功法进去。要交多少就有多少。
“过两天我就出院了，身体也没什么大碍，前辈若有事找我，可以去星海小区，我住六栋。”
对于张道渊，符沈的观感也相当不错。因此他不着痕迹地提了句星海小区。
张道渊走后，符沈又打开了游戏。
开始打信誉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