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迟到数个纪元的抱歉，长岭！

李白衣还未说话，倒是先天命运先开口了，只不过，并不是对着李白衣说的！

“许久不见啊！”

“我的眷属！”

先天命运对着始祖缓缓说道。

“我......”

“我知道，其实，这一切的因果都是因为我，毕竟没人能够忍受自己成为超脱者，只有一点点的距离就能触摸到顶峰，这种滋味，换做是我，也不会好受！”

“如果，当时我不告诉你这个方法，或许，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没有办法，我不想你只能成为超脱者，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创造无名之地，拿着那具尸体做着实验，到最后，喝下那些起源之水，因为，我在赌那一缕的可能性！”

“可是，最后，我赌错了，也葬送了你！”

先天命运叹息的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责！

听到这句话，武鸣瞪大了双眸，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能从先天起源者的嘴里听到自责，愧疚的语气！

“呵呵，原来，他们也是有情绪的，也会自责啊！！”

“当然，其实，任何生灵，只要有生命的存在，就永远不可能斩断一切的情绪，他们先天起源如此，我也是如此，因为，我还有目标，还有欲望！”

“而这些欲望，最终会衍化成，各种各样的情绪，只不过，他们并不想承认罢了！”

李白衣缓缓说道。

“大人，您说的这些，包括，黑暗和光明嘛？！”

武鸣迷茫的问道。

“你觉得呢？”

李白衣反问道。

“我......不知道，毕竟，黑暗和光明，存在于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缝隙，我无法去揣测，他们是否不存在于某个地方！”

武鸣摇着头说道。

“黑暗与光明是永恒的宿敌，双方，谁都想灭掉对方，这是真理，亘古不变的真理，没有谁可以改变！”

“若是大人和先天起源联手也不行嘛？”

武鸣再次问道。

“我问你，你想象过一个地方，没有黑暗和光明是什么样子的地方嘛，是深渊，永世沉沦，永无止境的深渊，这种深渊，指的并不是一个地方，泛指一切的可能性，当然，其实并不存在这种可能性，只是无匹的假设而已！”

“连我们，都只能假设，你觉得我们联手就能消灭嘛？”

“没有一个地方，能光明与黑暗同时存在，双方总会有一个逐渐消失，但是同时，他们又是形影不离，也不能缺少任何一个，这是一个极为矛盾的问题！”

“也正是因为这种天生的宿敌，所以，他们也会有情绪，也会有，无力，恐惧！”

李白衣缓缓说道。

听到李白衣的这一番讲述，武鸣感觉茅塞大开，仿佛以往早已到达终点的道路，渐渐地，逐渐有雾霾掩埋尽头，生出了新的分叉路！

“唉，不愧是大人啊！”

“这种对黑暗和光明的感悟，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感悟！！”

“也还好，毕竟与他们待久了，也就逐渐明白了！”

李白衣淡淡的说道。

另一边，始祖眼中充满了莫名的情绪，颤抖的说道：

“原来，您早已知道这一切啊！”

“您......不怪我嘛，怪我偷了尸体，成为了一个背叛者！！”

“并不会，我怎么会怪你，毕竟，我是看着你一步步从神王到达超脱者的！”

“严格来说，在我的心里，你并不只是一位眷属，更像是我的孩子！”

先天命运笑着说道，语气充满了极尽的温柔，没有丝毫责怪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