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半。
方源手机突然响了。
蒋婷婷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嘴巴，生怕发出其他声音。
方源朝着小秘眨眨眼：“看看是谁打过来的微信电话。”
蒋婷婷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看了一眼，脸更红了：“方哥，你家里的那两小只想要跟你视频聊天。”
方源接过手机，眉头紧皱。
要不要接呢！
在他犹豫的时候。
另一边。
姐妹俩相视一眼，韩莹莹撇着嘴道：“姐，方哥出个差咋还带那个狐狸精一起出去，现在又不接微信电话，肯定是在忙着干活。”
韩思思心里也没什么底气：“先别乱猜，没准方哥只是去洗澡了。”
韩莹莹嘁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方哥就一个人洗澡。”
韩思思：“……”
方源这边已经靠在床头上，跟躲在被子里的小秘打好招呼后，他才给姐妹俩重新打了视频电话过去。
“姐，方哥打视频电话来了。”韩莹莹激动道。
“你倒是接啊！”韩思思很是无语，伸出手指在平板上点了一下。
映入眼帘的是方老板的脸部。
因为手机像素的原因，看的不是很清楚。
“方哥，你刚刚去洗澡了？”
“对啊，刚从浴室里出来。”
韩莹莹鼓着小脸问：“方哥，你今晚没喝醉。”
方源无语道：“怎么，你很想我喝醉？”
韩莹莹嘴一扁，早知道不问了。
问了还被方老板嫌弃。
韩思思趁机探头过来：“方哥，魔都好不好玩。”
方源摇摇头：“今天刚聊完工作的事情，还没来得及逛，明天逛完再告诉你。”
韩莹莹作死的追问：“方哥，你跟谁一起逛。”
他没好气道哼了一声：“自然是跟秘书，不然带她出门是干嘛的，不就是给我打下手。”
韩莹莹哼哼一声：“方哥，那狐狸精有什么好的，你快点回家呀。”
“是呀，方哥，你快回来呗。”韩思思也抿嘴对着镜头笑了笑。
十几分钟后。
方源结束与姐妹俩的视频电话。
蒋婷婷嘟着嘴道：“方哥，人家不是狐狸精。”
方源哈哈一笑，摸摸小秘的脑袋，安慰着：“婷婷怎么可能是狐狸精。”
蒋婷婷脸上浮现出淡淡笑意。
凌晨一点多。
蒋婷婷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次日一早。
老王带着任务再去老黄的寻梦公司聊合同的细节问题。
方源则是带着小秘在魔都逛。
说实话。
方源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包容性极强的国际大都市。
也不知道魔都有哪些地方比较好玩。
两人在度娘上面琢磨出了今天的游玩路线。
早上去博物馆溜达一圈。
下午又在南京路步行街逛三个多小时。
方源兴趣乏乏。
奈何小秘觉得很有新鲜感。
考虑到自己平时私底下都没怎么陪小秘出来逛逛街或者一起吃饭。
甚至连还没调教好的女博士待遇都要比小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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