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兽世之夫君恋爱脑控制一下

第141章 敬浮春谷

元珈罗属实没想到鸢逸会这么问她,但她也并不想吊着他。

她对鸢逸的感情,比其他所有人都复杂多了。

虽然鸢泽和鸢逸都陪伴她长大,但鸢泽是严师,是狐狸仙君,是神殿的管理者,元珈罗唯独没有把鸢泽当过兄长。

而鸢逸就不同,他是元珈罗最亲密的玩伴,最信赖的兄长,最可靠的庇护所。

鸢泽可能会为了所谓的天道规矩离开她,但鸢逸不会,他在任何时候,都绝不会抛下她,这就是对两人的期许完全不同。

所以她可以将鸢泽拉入凡尘,可怎么能和自己亲兄长调情亲吻,酿酿酱酱,那也太奇怪了!!!

平时两人一见面就掐,张口就来,激情互怼。可说到这个问题,两人都像蔫了吧唧的茄子,吞吞吐吐。

大脑为了酝酿词句都快烧干了,总归还是怕伤了对方的心,怕没有更进一步,反而连回到原点都不行了。

“鸢逸.....”元珈罗半天才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她的嘴唇也同样干涩,“我们不能在一起,你,你跟他们是不同的。”

鸢逸的表情有一丝的凝固,喉头微滚,“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不同?”

“我们两个,就像亲兄妹一样,怎么可以在一起呢。”元珈罗说了出来,长舒了一口气。

“兄妹?”鸢逸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一副离了大谱的表情,“元珈罗,你不要拿这种理由来搪塞我,你赶紧再想一个!”

“谁搪塞你了!”元珈罗下意识又回怼道。

鸢逸抱着手臂,表情像个恶劣的小孩,朝元珈罗靠近,“谁家亲兄妹一起看春宫图?嗯?”

“谁家的亲兄妹成年了还同寝共榻,嗯?”

“谁家的亲兄妹耳厮磨鬓,拥抱亲吻!”

鸢逸终于把她扑倒在了软垫上,微风习习,他的长发擦过她的鼻尖,左耳黑色晶石的耳坠叮当作响像在下蛊,他的眼神从未如此认真过。

“那,那不是还小,不懂事吗?”元珈罗感觉狐狸崽子要发疯,就推着他的手臂,“你先起来。”

“那就在你清醒懂事的时候试一试。”鸢逸眉头轻蹙,垂下眼矜贵又多情。

鸢逸突然倾身上去,钳住了元珈罗的手腕子,一手托住了她的腰,将人拉近。

近到元珈罗认识鸢逸一千年了,才发现原来他的鼻尖上有颗淡淡的小痣,这天选的美貌连痣的位置都长的很绝,又纯又欲。

熟悉的让人全身放松的属于鸢逸的气息袭来,是那种清新木香的冷感,还带着些微甜。

炙热的吻落下,失控的呼吸从他的唇齿间渡了过来,烫的惊人。

“鸢逸,你别开玩笑!”元珈罗的大脑一片空白。

“开玩笑?”鸢逸恼火的扣着她的后颈,侵略性的吮咬着她的嘴唇,牙齿被撬开,将她卷入了更猛烈的追逐和纠缠当中。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鸢逸哑着嗓子,直起身子,与元珈罗对视。赤红色的外袍从他的右肩上滑落,露出极尽诱惑的颈线和锁骨。

要说疼爱,鸢逸应该是这世界上最疼她的人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重生蜈蚣:进化神龙!
重生蜈蚣:进化神龙!
灵气狂潮,动植物疯狂进化,人类岌岌可危!王腾重生蜈蚣,背靠系统,开启疯狂吞噬进化!多年后,一条数万丈长的神龙,盘踞夏国,人们称他为守护神!
伏念抱琴
暗恋多年,顾总他终于得偿所愿
暗恋多年,顾总他终于得偿所愿
(男主十年暗恋,默默守护,终如所愿。)南烟跟陆川相恋七年,陪他一路从低谷爬上顶峰,却在结婚前三个月,他青梅竹马的初恋苏絮晚出现了,初恋失忆了,记忆停留在了七年前,她和陆川的热恋时期,为了帮她找回记忆,陆川陪着初恋一次次重演从前。南烟冷眼旁观,她这个现女友,似乎成为了他们之间的绊脚石,阻碍了他们美好爱情的复合之路。后来,当苏絮晚站在天台问陆川选她还是选南烟时,陆川的犹豫终于让南烟彻底心死了。她转身离
十年之约
穿越七零之知青小娇娇
穿越七零之知青小娇娇
(避雷:女主人如书名,是个小娇娇,不能接受的不要点进来哦)在电梯上穿越是什么感觉?时空错乱代替了别人的人生是什么感觉?穿到出行要介绍信,买东西要票的年代是什么感觉?舒之晴本来应朋友邀请要出门会面,结果在电梯里手机屏幕上弹出一条信息:本世纪最大一场流星雨邀请函,不小心点了打开,结果就穿到了这个满眼荒凉的土地上。女主有金手指空间,刚开始空间存在感不强,只能存放东西。空有美貌体力弱鸡的漂亮女人要怎么在这
颜绯浅
快穿:宿主她一心想刀人
快穿:宿主她一心想刀人
萌新系统222一不小心闯入时空管理局的“禁地”,它无意间绑定了棺材里沉睡千年的大魔头---君笙。每个小世界总会有无辜惨死的女配,她们肉身饱受折磨与摧残,死后都不得善终,于是这部分人献祭上自己的灵魂,势必要让仇人血债血偿。第一个世界:穿成古早仙侠虐文女配你出身高贵,天资聪慧,年轻貌美,却终究是男主成魔道上的绊脚石。他为你出生入死是假,那是为了博得你的芳心,夺得你们家族的宝物,最后再想办法将你毁尸灭迹
君九里
笠翁对韵,希君生羽翼
笠翁对韵,希君生羽翼
春风和煦,樱花树下的他们正当年少。“我们还会在见面吗?”“会的,下一个春天。”可是他缺席了四年,第五年春,她见着他了,可他却装作不认识她,形同陌路!“阿川,刚刚那谁?”“问路的,不认识。”……这一年,花谢了,再也没开过。
忻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