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珈罗仗着昭被绑着双手,满意的揉了揉他的耳朵。
兽人耳朵内侧的皮肤本就娇嫩单薄,此时她的温热气息缭绕在上面,这种酥麻的感觉直冲后腰,昭只好将背脊紧绷的像一张弓。
难得看到昭这么乖顺,几乎是沉溺在这情动之中,她便更加肆无忌惮了。
她倾身去舔舐他的兽耳,从耳尖到发红的耳蜗,灼热的小舌仿佛在逗弄他一般,让他低喘出声。
“你是想我,还是想让我死......”昭的獠牙都呲了出来,在扶着他肩膀上的两只粉臂上咬了一口。
元珈罗痛的缩了一下,两个人的气息紊乱,唇舌交缠中的热气仿佛要将两人吞没。
昭的鼻尖在她颈窝里逡巡,她的娇软时不时擦过他的胸膛,他眼里都是摄人的浮光。
牢房的窄窗外,明月高悬,不时有兽人巡逻的声音,每次有兽人来时她都羞愧难当。
元珈罗一下子抱紧了他的肩膀,尽管死死的咬住了唇,还是发出了一丝丝娇弱的喘息。
“抱紧我。”昭命令道,元珈罗现下软的像一汪春水,只有被掠夺和索取的命。
............
“绝对绝对,不要以身犯险,元珈罗,你等着我。”昭一遍一遍的承诺她。
良久,牢房还是一片旖旎,除了最原始的欲-望,还有对彼此放心不下的担心和依恋。
凛抱着手臂,坐在牢房的房梁上,是看了一场活春-宫。
其实他本人并没有这种兴趣,他只是好奇这个小雌性付了这么大的代价潜入地牢,是来救谁的罢了。
可撞上了这一幕,让他有些诧异。
这抵死缠绵和索取中明显是有强烈的情感的,这种情感在他成长过程中的十九年来,是从未有过的。
他倒是不羡慕,甚至觉得有些傻。
但是他十分好奇,他觉得他这一辈子也不会为了一个雌性做到这种地步。
嗯,看来他以后不用出去寻谁的麻烦了,貌似多了一个有趣的小玩意陪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