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公主殿下。”苏梵连忙行礼。
他的迷惑和憔悴尽入周喜乐的眼底。
“苏梵,昨夜的事你都不记得了?”她问。
苏梵摇了摇头,沮丧道:“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伤害公主,还试图弑杀皇后。我做了罪大恶极之事。娘娘,请处死我吧。”
他深深向她磕了个头。
“苏梵,你的确该死。”玉诀红着眼睛,气呼呼地说道,“你说过要保护我的,但昨夜却差点杀了我。要不是有那么多禁卫拦着,你此时已做了让自己追悔莫及的事。但是我不相信你会做出伤害我的事。一定有人在你身上做了什么,才让你失控的。”
她转头望向周喜乐:“皇后娘娘,求你先不要处死苏梵,想害他害我的人一定在这宫里,若不把那人揪出来只怕还会有更大的灾祸。”
“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在苏梵的身上动手动脚。我已派人去传李妙手过来,只要他一到,所有的答案都会水落石出。”周喜乐道。
谁知她话音刚落,前去翠烟堂传令的内侍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尖着嗓子道:“皇后娘娘,不好了,翠烟堂出大事了。”
周喜乐带领一队禁卫匆匆赶到了翠烟堂。只见守护沐安宗的侍卫挥剑袭击着试图踏入翠烟堂的人。
禁卫们见状,立刻冲上前去,费了好大劲儿才将他们制服。
他们两眼发红,喉咙中发出野兽的吼叫,有的还咬人。
“这些人看起来和昨天晚上的苏梵一样。”玉诀心惊胆颤道。
周喜乐也感到蹊跷,这些人无缘无故怎么会跟中了邪一样袭击人呢?到底谁在搞鬼?
翠烟堂的房门紧闭着,两名内侍刚推开门,便被四五个照顾沐安宗饮食起居的宫女扑倒在地,一阵狂抓狂咬。
几名禁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们制服。周喜乐踏入屋内一看,里面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沐安宗的影子,就连李妙手也失了踪迹。
看来,闹得皇宫鸡飞狗跳的不是别人,正是李妙手。
周喜乐千防万防,还是被一个江湖游医给算计了。
她匆忙下令追拿李妙手,不管他是什么人,绝对不能让他逃出金城。
通往北疆的官道上,一个满脸麻子的老车夫赶着马车哼着小调。他双眼锐利,唱得口渴了便喝了口酒。
风吹开车厢的帘子,里面坐着个朴素的女子,那女子和沐安宗有几分相似。
“皇上,我猜那周皇后此刻正满城找你呢。不过,她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我是如何把你从金城偷出来的。”这麻子车夫不是别人,正是李妙手。
谁都不会知道,是他激活了苏梵身上的傀儡虫,让他发狂袭击玉诀公主,等宫里乱成一团的时候,他用了易容术,将自己和沐安宗易容成宫中禁卫,混出了宫。而翠烟堂的护卫和宫女也被他施了傀儡虫,用以拖延周喜乐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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