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喜乐紧握他的手,生怕一眨眼他又不见了:“我听护卫说你在宫里喝醉了酒,招惹了皇后。心想你并不是那般大意的人。安陵走到哪里都不是省油的灯,一定是她在陷害你,所以我第一时间赶进宫里,威胁了皇上,让他放人。”
“威胁?”沐英讶异的望着她,随即笑道:“我明白了,难怪连齐将军都惊动了。”
“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周喜乐叹了口气,“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他们会伤害你。”
沐英将她搂得更紧了:“我也害怕,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
所幸,在这飘雪的寒夜里,他们还在一起,拥有着彼此,走在归家的路上。
半个时辰后,马车驶进了王府。一下车,全府上下的人都迎了出来,有几个人还忍不住哭了。受了一整天的惊吓,此刻沐英总算松了口气。
沐英虽然从天牢里出来,但有关他酒后调戏皇后的流言却 在全城的酒肆茶馆像病毒一样蔓延开来。
周喜乐闯皇宫救夫的事情也被加工成另一个版本:“沐安王妃跑进宫里向皇上皇后痛哭流涕,怒斥沐安王犯下大罪,并替夫受罚,皇上皇后这才放了沐安王。
人言可畏,周喜乐懒得辩白,因为辩白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沐英也因为这次事件称病不去上朝。和周喜乐赖在府里逗猫玩耍。坊间又有了新流言,沐安王自知没脸见皇上,躲在家里闭门思过。
“真不知道在百姓眼中我现在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这天午后,沐英躺在榻上,怀里搂着两只猫懒懒地对周喜乐叹气,“我一定不是个好王爷。”
周喜乐扑哧一笑,把手里缝了一半的衣服放下来。抬眼看着他道:“别人怎么看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看自己。
“我觉得无聊透了。”沐英摸着猫咪的后背,“再过些时日,我怕是要变成一个懒汉。”
周喜乐扑哧一笑:“过来帮我缝衣裳。”
沐英摇了摇头:“那是妇人做的事,本王不做。”
“那你今天不要吃午饭了。”周喜乐笑他,“你去外面讨饭吧。”
沐英懒懒的爬起来,坐在她身边,拿起她手里的针线,一板一眼地缝了起来。
周喜乐见状,惊道:“你做针线的手艺不错嘛。”
“母妃教我的。”沐英脸红,针脚缝的又细又密,丝毫不输专业绣娘。
“夫人,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人?”他问。
周喜乐趴在他身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我啊,不管别人怎么说你,你都是我的夫君。”
沐英看了她一眼问:“你是不是在讨好我。夫人,你实话实说,我受的住。”
“看来外面的流言对你的身心造成了严重的影响,搞得你都开始自我怀疑了啊。”周喜乐很想揍那个传播流言的人,放在她那个时代,这就是彻彻底底的诽谤与诋毁。
“夫人,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为夫听不懂。”沐英皱起了眉毛。对她超时代的语言甚为不解。
周喜乐捧起他的脸:“你不用把那些流言放在心上,你只要把我放在心上就可以了。”
沐英笑道:“为夫明白。”
这时青叶进来道:“王爷,夫人。玉诀公主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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