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吸了吸鼻子,对周喜乐道:“喜乐,你好好活下来,不就是脑袋破了个洞吗?我相信你一定能挺过来的。等你醒了,我们一起唱歌一起蹦迪。我们还要做许多事情,我们大家都等着你。”
梅尔流芳顺利逃出了冰域天宫。她常年跟在古律丙身边,对宫里的逃生路线了如指掌。国王下了全城通缉,仍然没有找到这个刺客的蛛丝马迹。
她没有丈夫,也没有家人,更没有孩子。她的所在部落氏族也因古律丙通敌罪的牵连流放到了偏远的极寒之地。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但人们相信,只要黑桑王子还活着,她还会出现。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半个月以来黑桑天天过来看喜乐,可喜乐像睡美人一样一直躺在榻上沉睡着,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直到这天黄昏,黑桑把一束花插进花瓶里。翻开随身带的一本羊皮书一边踱步一边为她高声念诵书卷上的诗句:
“即便天寒地冻,万物萧条。
即便寒号鸟仍在天空哀嚎,
你要相信,
花总会开的,春天总会来的。
当冰雪融化,万物复苏之时,
我便将世间最美的花送给你,
我便用月光在水上写你的名字。”
“黑……黑桑!”
黑桑猛然转身,周喜乐不知何时已坐了起来,正目不转睛望着他。
夕阳的光芒透过水晶穹顶落在她的身上,他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慢慢走近她,生怕这是自己产生的幻觉:“喜乐。”
他轻轻唤她。
周喜乐冲他露出苍白的微笑,声音沙哑:“黑桑,你刚才念诗的样子很像一个王子。”
黑桑忍俊不禁,抬手本要敲她的头,想到她脑袋上还有个未完全愈合的洞,他便抚了抚她额上的刘海道:“我本来就是王子。”
“你刚才真的好温柔哦,我都有点动凡心了。”她脸上的笑容呈花痴状。
“凡心是什么心?”黑桑给她倒了杯水。
她一饮而尽,清了清嗓子,声音略微恢复正常:“我想嫁给你。”
黑桑的脸一下子红了:“你说什么?”
周喜乐两眼泛桃花:“我说我想嫁给你!”
黑桑弯起嘴角,笑容羞涩:“你……你也太直白了吧。看来我的的魅力的确是势不可挡啊。既然……呵呵,既然你想嫁给我,我等会儿就把这件事禀明父皇,喜乐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呵呵。”
他开心得伸出手捧着她的脸,就要一吻芳泽,结果被她给推开了。
“怎么了?”他问。
这回轮到周喜乐不知所措,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她揪着羽绒被遮住半张脸:“黑桑……其实我是逗你的,你是王子,我高攀不起啊。”
黑桑闻言气得差点自爆,他板起了面孔,场面尴尬到了极点。周喜乐干脆用被子蒙住了头,假装自己已寿终正寝,正诈尸呻吟,“哎呀,我就是一时兴起,逗了逗你。你别往心里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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