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帮你坐上皇位的。来,为了我们的千秋大业,干杯。”泽罗举起了木质酒杯。
这时忽然有士兵冲进来报道:“爵爷,不好了。暴风王子和他的同伴逃跑了!”
古律丙的笑容僵死在嘴角,眼睛里的得意和喜悦被震惊和愤怒取代。
他同泽罗匆匆来到关押黑桑的地方,见囚笼里锁着两个看守,而黑桑和他的同伴都不见了,不禁气急败坏,命人打开囚笼,用热水泼醒看守。
两个看守悠悠醒来,皆是一脸懵圈,大眼瞪小眼。不知身在何处。
“人呢?”古律丙揪住其中一人的衣领问。
那人吓瘫了,结结巴巴道:“我不知道,锡国的那姑娘碰了我一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难道是喜乐放走了他们?”泽罗道。
“给我追,他们一定还没走远!”古律丙道。
这时候又有士兵来报:“爵爷,我们的马都被人放跑了。”
放跑马的是赶车人,黑桑见周喜乐只骑了一匹马就走了,暗暗怪她大意。所以命赶车人放走了马厩里的所有马,以混淆对手的视听。
整个大营乱作一团,古律丙做梦都没想到周喜乐会放走黑桑。捉到黑桑时他太开心了,加上龙古九王不请自来,更让他得意忘形,所谓乐极生悲。他一面命人追回散落的马匹,一面骑了自己的座驾,带着一支小队亲自往东北方向而去。他算计着黑桑可能往岚都方向逃去了。
他把泽罗留在了大营里。
泽罗无精打采地回到古律丙为他安排的营帐。怏怏地坐在兽皮铺子上,伤心道:“喜乐,你怎么可以救走黑桑呢?我以为你的心在我这里,可是你却抛下了我。喜乐,你太让我伤心了。”
他按着胸口,心中难受不已,感觉自己再也不会爱了。
他来到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雪勒国的奶酒又烈又辣,烧得他心口更痛了。
“汪。”一条雪獒钻进了营帐,冰蓝色的眼眸定定注视着他,让他有了些许温暖。他记得这是跟在周喜乐身后的那条雪獒。
“瑟瑟。”他从盘子里拖了块羊腿扔给它,“喜乐走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啊?你是留在这儿陪我的吗?”
“我是来带你走的!”熟悉的声音自他背后响起,他刚转身就被黑桑砸晕了。
……
周喜乐骑着马狂奔了一整夜,等到天亮,云城已近在眼前。
进了城,她又困又累,恨不得立刻钻进一家客栈睡个三天三夜。
她一路打听,终于来到了位于云城城东南侧的茶茶客栈。
周喜乐怀疑自己来错了地方。
这家客栈地处偏僻,周围皆是破落的木屋,杂乱无章的巷子,若不是门外挂着个歪歪扭扭的牌匾写着茶茶客栈四个字,周喜乐都怀疑自己进了贫民窟。
她下了马,一直昏睡的玛莎醒了过来,用干哑的声音问她:“喜乐,我们到了吗?”
“嗯,我们到了。”周喜乐伸出手,扶她跳下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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