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喜乐一听,立刻慌了。她坐在院子里,捧着茶紧张地问孟灵儿:“方才课上,师傅都讲了什么?”
“不会吧?喜乐你真的没听课?”孟灵儿吃惊地问,“可刚才你明明说你有听关师傅……”
“我不那样说她会放过我吗?你也知道,她说话声音那么温柔,就像母亲哄小宝贝睡觉一样。在她的课上睡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她打断了她的话。
“貌似大家都没睡,只有你一个人睡着了。”孟灵儿道,“而且你睡得比小宝贝都香。”
“灵儿,你是在嘲笑我吗?”她的自尊心大受打击。
“没有没有。”孟灵儿道,“我只是觉得你不该在课上睡着。”
“现在最重要的是有谁能告诉我师傅课上到底讲了什么。我手里既没有书又没有笔记,待会儿她要是提问我该怎么办?”周喜乐苦着一张脸,“灵儿你快跟我说说,她在课上都讲了些啥?”
“喜乐,你别急。我这就讲给你听。”孟灵儿喝了杯茶,连忙跟她讲起课上的内容。
下一堂课,关明月果真向她提问:“祭祀时非皇族女子身上挂以何种配饰?”
周喜乐一听傻眼了,求助地望向孟灵儿。
孟灵儿眼珠乱转,悄声道:“白玉菩提挂坠!”
周喜乐没听清,回答:“白玉,身上挂白玉!”
孟灵儿摇头叹息。
关明月笑了笑,道:“看来你没有好好听课呀。”
周喜乐心里忐忑不安:“难道我回答错了?”
关明月走到了孟灵儿面前:“孟灵儿,你也没好好听课。”
孟灵儿打了个激灵,一双大眼睛怯怯地望着关明月。
“你们两个站出来。”关明月命令。
周喜乐若无其事的站了出来,孟灵儿则战战兢兢地问:“师傅,我哪里错了?”
关明月道:“你虽然声音很小,但我仍听见你在提示周喜乐,而且还提示错了。非皇族女子在皇家祭祀典礼上是不得悬挂任何佩饰的,以免冲撞了神灵。我已说过两次,可你们仍是没有记在心里。所以我要责罚你们两个。”
周喜乐心想自己真倒霉,学习礼仪的第一天就受罚,心里直上火。
关明月对她们的惩罚方式很奇怪,让她们顶着盛满水的竹杯站在玄关处,竹杯不得掉落,否则要杖打二十。
“我的老天鹅,这不是要我的小命吗?”周喜乐嘀咕。好在竹杯很轻,她还能顶的住,心下了然,正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