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喜乐的心头就像压了块大石头,极度郁闷。
“来人啊!帮我开开门!”她放开嗓子大喊。
那么,会是谁跟她过不去呢?
她在书院得罪人只有两个。周长安和吕文君。是不是这两个人为了让她出丑,故意把她关在这里,跟她搞恶作剧?
如果不是吃了程水心做的草本月饼,她也不会拉肚子,难道程医师和他们是一伙的?
不,不可能。吃坏东西只是巧合。是有人跟踪她,故意把她关在厕所里。
除了周长安和吕文君,她想不出谁会这样做。
她的街舞作为压轴戏出场。即使没有她领舞,别人也可以顶替她。她想不出周长安和吕文君用这种方式对付她有何意义。
难道只为了让她心里郁闷?
她用脚使劲地踢门,现在不是想谁跟她作对的时候,她必须离开这里,回到她的小伙伴身边去。
然而茅房的门特别牢固,雕花镂窗又开在最上面,也容不得她钻出去。
“谁来帮我开开门啊!”她大声喊着。
隆隆地战鼓声响起。她的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她赶不上参加表演了。
她颓然坐在马桶盖上。越想越火大,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跟她过不去?
眼泪不争气地落下来,她索性大哭起来,反正又没有人听见。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那个跟她搞恶作剧的人揪出来。
激昂的乐声停止了。热烈的掌声像潮水一样在月夜中涌动。这掌声本该属于周喜乐。
喊也喊累了,哭也哭累了。周喜乐洗了把脸。收拾好心情,等待着宴会结束后的人过来上厕所。她可不想在这气味不佳的古代厕所过夜。
她做梦都没想到第一个跑过来上厕所的会是周长安。
“咦?”周长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文君表妹,你瞧,是谁把茅房的门给用木棍顶上了呀。”
“鬼才知道是谁呢?闲着没事干嘛把茅房的门给顶上呀?”吕文君纳闷道。
“哎呀,文君表妹,我肚子疼得厉害,快帮我把木棍移开。”周长安道。
“没问题。”吕文君一脚踹开了顶在门上的木棍。
冲向厕所的周长安差点一头撞上周喜乐。她发出一声大叫:“天啊,周喜乐你怎么会在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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