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嫣给他倒了杯水，“给先润润喉，说得详细点。”
渊五不敢接，手伸出去好几次，最后还是放下，“属下不敢。”
慕南嫣也不为难他，“那的说吧。”
“上渊殿是一个组织，专门培养暗卫的组织，名门贵族家都会出钱去上渊殿，买暗卫保护自己和家人，当然大家刚开始的时候会怀疑安全问题，但上渊殿公布殿规，其中最主要的一条就是，上渊殿的人一经离殿便同上渊殿无关。”
慕南嫣嗑着瓜子，等着他继续讲，一把都嗑完了他还没说话，“讲完了？”
渊五点点头。
“上渊殿讲完了，讲讲下渊殿。”慕南嫣你怕他口渴特意给他倒了杯茶，这回没直接递给他，放在了桌边，“喝口水。”
王妃赏赐的水，渊五端起茶杯细细品了起来，慕南嫣轻咳一声，“继续。”
“小姐说完了。”
“说完？下渊殿还没说呢。”
渊五面露难色，“小姐这下渊殿，还是等我们家主子同您说吧，我……”
慕南嫣摆摆手，她也只是想八卦一下，不想刨根问底，既然人家不愿意说，她便不为难人家，“行了我知道了，你不能说，哝~食盒里是给你们两个留的饭，记得吃。我先回去睡了，明天的事儿别忘了。”
“小姐放心。”
慕南嫣躺到床上，从枕头下摸出一枚玉佩，上面刻着玖，“玖，九，九殿下？”搞笑，披着羊皮的蠢狼。
“小姐，小姐，快起来啊，你不是今天早上要出门吗？”婉兮打开床帘，阳光照到慕南嫣的眼皮上，她拽过被子蒙上头，“再睡五分钟。”
“小姐什么是五分钟？”
慕南嫣猛地坐起，“我现在就起，你去给我取件衣服。”见婉兮没再问下去，拍了拍胸口，幸好婉兮没刨根问底，她可是被婉兮问怕了。
婉兮服侍慕南嫣梳洗好后便离开了，无双将婉兮装好的行李放到车上。
“这都是什么东西？我们又不是去郊游的。”
“小姐这些都是婉兮让我带的，说小姐路上能用到，吃的喝的用的，备得特齐，不得不说婉兮姐真的细心。”无双扶着慕南嫣上了马车，打开行李一件一件摆到桌上，什么茶壶茶杯，点心干果，就连夜壶都带过来了。
慕南嫣微张这嘴，这有点太夸张了，虽然现在是小姐的身份，这档次快跟皇帝一样了，“这……倒也不必拿出来，我们出城后上了官道就下车，这些都用不上。”默默把夜壶塞了回去，她还是要脸的。
“小姐你也懂我的难处吧？早上出来的急，您都没吃早饭，吃点糕点？这可是婉兮姐起早做的，虽然没有江姨娘的味道好，但胜在它饱腹。”无双端着碟子，眼里满是求助。
慕南嫣不想辜负身边人的好意，拿起一块长相看得过去的，一下子塞进嘴里，咯瞪一下，她怀疑自己是吃了块石头，无双慌忙拿出手绢，“小姐嘴里的是硬的吧，快吐出来。”
慕南嫣吐出糕石，不敢相信，“这是婉兮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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