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知道现在的末法时代是怎么来的吗？”
“怎么来的？”
“就是因为修真文明发展到了顶峰，因为大量修士的出现，这片天地的资源已经无法再满足这些修士的消耗，并且高阶修士已经开始解读规则，甚至试图打破规则。”
“这才受到了规则的反噬。”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也是众人熟知的一个原因，但是其实真正的原因，世人并不知晓。”
“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修真者就是规则的养料，所谓悟道其实就是在参悟规则。规则本身就是被指定出来的，但是规则也不是一成不变，规则也需要完善。”
“而规则的完善就是通过吸收修士悟出的道进行完善的。”
“从这里来说修士其实就是规则圈养的食物，等到食物养肥了之后，自然大快朵颐。”
“所以，这末法时代就是规则的一次进食。”
说到这里老道心中不免有些悲哀，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你怎么在末法时代生存下来了？”
“因为他成为了规则的走狗！”
老道并没有回答，但是柳树却是开口了。而且从他的语气中，王富贵竟然听出了一些愤怒的失望。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我和你一样也是他选中的人，我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完全是柳树一手教导出来的，原本他是想要找的打破规则的帮手，却没有想到我去成为了规则的帮凶。”
“帮凶？”
“没错，就是帮凶。因为当年正是我亲手将柳树封印的？”
“这怎么可能？”
“当年我也是和你一样，一届凡人是柳树选中了我，之后再柳树的帮助下，我的修为进步非常快，短短百年时间就已经达到到了修真界的顶峰”
“这时候，柳树告诉我，希望我可以帮他一起对抗规则。并告诉我他已经想到了办法。”
“但是随着我修为的提升，我越发的了解到了规则的可怕，我知道以我的能力不管怎样都是无法战胜规则的。所以在最后关头，我选择了败背叛，在柳树和规则对抗的时候。”
“我背后出手，偷袭，将柳树重创，之后在规则的帮助下将他封印在了太清宫当中。”
“而我也因为帮助规则封印住了柳树，被规则赋予了检查者的权力，从此成为了规则的一部分，这才躲过了那场灭世之劫。”
听到老道的讲述，王富贵感到有些诧异，按照老道的说法，他确实是也个卖主求荣的败类，但是从他的语气中王富贵又觉得应该是另有隐情。
“那你为什么又帮我将柳树放了出来？”
“因为在成为规则的一部分之后，我才知道这个世界如果想要真的脱离规则，或许也只有柳树才能做到，我也知道了当年他并没有骗我。”
“因此我才决定帮他，而你也算是我们俩共同选择的人。”
“柳树是这样的吗？”
“嗯”
“你说的规则就是这个世界？”
“是的，这个世界成长于意识空间，并没有规则烙印。而意识世界之所以可以出现在现实中，那是因为吸收了世界之力。”
“吸收了世界之力，那岂不是还是会打上规则烙印？”
“吸收这个世界的世界之力当然会，但是如果你吸收的不是这个世界的规则之力呢？”
“你是说那些光点和我体内的黑色能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