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以前，他必定是理直气壮地让人下去，可眼下，本就是自己理亏的情况，只好把想说出口的话咽下去。
又不着痕迹地，将夹层里的票又往里塞了塞。
“咳咳，不好意思啊。”
心里腹诽，面上岁月静好的姜姝，口吻温和地，原谅了他这一次的失误。
“没关系的。”
还在心里组织措辞，想着如何讲清楚事情发生的谈墨，不想姜姝如此爽快，如此一来，他也只好点点头。
平稳前进的车子里，一度保持着安静。
放在车前的手机振动不断，谈墨看了一眼接起，是宋薇薇。
她已经到了吃饭的地方，打过来问他什么时候能到，想来是被服务员拦在了门外。
那家餐厅的确需要提前预约，谈墨瞥了一眼姜姝，让她先报上自己的名字进去，他过会儿就到，然后挂了电话。
殊不知他的行为，在姜姝看来，像是已经练习了成百上千遍的娴熟程度，对待女生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态度，对像他这样的公子爷又多了一份了解。
如此，还是冯骥那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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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姜姝送到地方，谈墨再来到那家餐厅时，已经比原定的时间迟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和服务员问过了宋薇薇的位置，她正在二楼的包厢里头，听说还是她主动要求的。
这家餐厅，正是他当初在大堂里同前女朋友分手的，害姜姝被不慎弄脏衣服的那家。
二楼的包厢，隐蔽性极佳，招待的客人也是非富即贵，宋薇薇大概是想着讨好他，认定他必定是会去二楼。却不想谈墨对此其实无所谓。
谈墨来到包厢里，见着盛装打扮的宋薇薇，桌上却是空无一物。
“不是让你先点了吗？”
宋薇薇低头害羞地一笑，表示既然是两个人约会，那自然也要一起吃饭才好。
显然她已经把这次单独吃饭，视作他对她有好感的信号。
而谈墨只知道自己饿了，没想太多，挥手让服务员拿来菜单，大手一挥，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边，没人敢怠慢，很快菜肴摆满一桌。
期间，宋薇薇不时同他搭话，询问他的喜好诸如此类的话，更是在发现他对某道菜情有独钟时，机灵地拿公筷夹了些递过去。
她的意图都表现在了脸上，当谈墨问起她是否喜欢他时，更是不加犹豫就承认下来。
“为什么？”
“因为你特别有颜有钱，而且目前看来还很爽快。”
她的理由直白坦率，一言道出谈墨之所以能招那么多桃花的缘由，也不说其他冠冕堂皇的假话。
“...你还真是直接。”
谈墨一口吃的差点卡在嘴里，被她的话逗笑。
双方各取所需，不必非要在上面盖上一层名为爱情的假象，不得不说宋薇薇这样的说法，反而他高看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