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项比试同时开始,河山书院的王谢执笔一挥,他下笔有力,挥洒自如;同为河山书院三大才子的翟静在王谢研墨时就开始调琴,当王谢挥洒之时,他指尖轻挑,琴音如流水般倾泻而来;一边的白珏也在听到琴音后,下出了第一步棋。
王谢写的很快,没多久纸上便写下了一首诗词。待一旁的裁判将纸张从桌上拿起,桌上也留下了每一个字清晰的墨迹。真可谓下笔如神、力透纸背!
反观文庆书院的学子,桌上只留下了星星点点的墨痕。谁胜谁负在此一目了然。
翟静的琴音和白珏的最后一步棋基本同时落下。文庆书院琴、棋二项再一次被河山书院完虐!
大院长在奚仲柳开心的眼睛都快笑没了,嘴上不断夸赞着:“不错!不错!这几个孩子真是天资聪颖!”
他身旁的文庆书院耿院长脸色则是快比用旧的老锅底还黑了!
耿院长心痛啊!参与比试的这四名学生,在龙莱国都是小有名气,他花了大价钱将他们挖来自己的书院,没想到还比不过河山书院几个从未听闻的学生!
奚仲柳笑得那是春风得意,对二院长和三院长说道:“这三小才子,假以时日必定是龙莱名家之一!可惜这白珏不能长留我书院。我观他棋路,若在朝为文官必然能官拜宰相,兴盛王朝;若为武官,开疆扩土不在话下啊!”
“那他若是一朝皇子呢?”身旁的三院长突然发声询问。
奚仲柳听后,没了笑意,倒是有些愁眉不展了:“他若是我龙莱皇子,则可带龙莱国一统众国;可若是其他国家的皇子,那龙莱国便岌岌可危了。”
“大兄是否对此人评价过高了?”二院长听后,很不解。不就是下盘棋么,怎么还能牵扯这么多事来!
“希望是为兄想多了。”奚仲柳松口气,“只愿这白珏能安安心心当一辈子祭师便好。”
“奚仲柳!你作弊!”耿院长一声大吼,打断了众人的话语,“你竟找祭所的祭师替你书院参加比赛!你胜之不武!”
耿院长丢了面子,本想和河山书院打个招呼,就此离去,没想听到了那棋手的身份居然是祭所的祭师!
“耿院长,输了就好好认输,别找那么多理由,让人小瞧了你!白珏虽是祭师,但目前正在我书院读书,就是我书院学生!他怎么就不能替书院参加比试了?”三院长路明渊站出来解释道。
“你河山书院先是藏污纳垢,如今又临时找人替你们比赛,这般毫无信誉的书院,怎可做我等书院的表率!”耿院长可是找到了机会给河山书院泼脏水。
“耿院长,你好歹是书院院长,有些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啊!”三院长眼光凌厉盯向耿院长。
耿院长咽了口唾沫,暗自鼓了鼓气:“城中都已经传开了,你河山书院三位院长拜倒在一个寡妇的石榴裙下,任那寡妇在书院为非作歹,欺压学生!”
“既然耿院长这么确信一个谣言,不知可将说此话之人叫来,我们当着众学生的面将事情的黑白说清楚?”奚仲柳这时也拿出了一院之长的气势,逼向耿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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