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父亲刚刚告诉我们,关于书院三位院长都是马翠花裙底之臣的传言!你不知道吗?”三院长意味深长地看向了陆珍珍。
“呀!”陆珍珍装作吃惊的样子,“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污蔑三位院长的名誉!”
“珍珍?不是你带我们来书院的路上,那些人都在传吗?”陆远赶忙向陆珍珍问道。
“爹爹!你是不是听错了呀?文城谁人不知三位院长的德行!怎会在文城胡言乱语呢?”
“可是珍珍,明明我们就听到……”
“爹爹!您年纪大了,可能有些耳背听错了!”陆珍珍未等陆远说完,赶忙打断了陆远的话。毕竟陆远来书院的路上,那些散布传言的人,可是她收买安排的!
她若再让陆远说下去,说不定就会引起二院长和三院长的猜忌。
“可能真的是我老了,两位院长是我失礼了!”陆远觉得陆珍珍不愿承认听到传言,是因为害怕了这两位院长。他也不好在强迫她承认,免得害了女儿。
“陆员外会耳背?您不是将路人的窃窃私语都听的清清楚楚么!这传言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若真有此事,我们三位院长可在文城立足不了了!”三院长一字一板地说道。
他可不相信陆远真的耳背了,看陆珍珍那着急打断陆远话语的态度,必然是有这样事儿的,而且传言的源头很大可能与陆珍珍有关。
“两位院长!陆某刚刚已经向你们道歉了。若你们还是如此斤斤计较,那陆某不妨找人帮你们重建一下书院如何?”陆远到底是财大气粗的商人,在新河城被人尊崇惯了,如今到了文城他气势也不愿低人一等。
“帮我们书院重建一下?陆员外还真是说得出口!”二院长眯着眼睛,目光锐利地看向陆远,“河山书院可是龙莱先帝曾经就读的书院!这里甚至有先帝御赐的手书牌匾!若未得龙莱陛下的手谕,谁敢动书院?”
陆远此时已经傻了眼,他了河山书院是被誉为龙莱第一的书院。他再有钱,可也不敢随便动皇室庇护的地方!
“二位院长!我们之间大概有些误会!”陆远这人不愧是个精明的商人,脑袋转的极快,赶紧为自己打圆场,“我就是见书院一些书舍已经很破旧了,捐些银两为书院重新修砌一下!好好感谢一下夫子们对我女儿陆珍珍的教导!”
两位院长也不屑与这圆滑的商人多做口舌之争,二院长便开口:“陆员外有心了,不如就先捐个一百万两帮书院修补修补吧!”
“好、好!那陆某这就去钱庄取上一百万两白银,交给两位院长!”陆远见二院长没有再追究自己的狂妄之言,赶忙陪笑道。
“不是一百万两白银!是一百万两黄金!”二院长勾起嘴角,坏坏的一笑。不给这些人一点儿教训,他们还真当书院好欺负了!
“什么?黄金!”陆远听后差点瘫坐在地上,他卖女儿的钱还未挣到,这就将一半家产都先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