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砚想到什么，抬头看向了天道。
“小哥之前离开青铜门就会失去记忆，那这次...”
听见吴砚的问话，小哥视线也移向了天道，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握刀的手缓缓握紧，突起的青筋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不会，但是随着这件事情的结束，规则的漏洞会慢慢补齐，生老病死，因果循环，没有人能够避开，世界会渐趋普通。“
“我愿意。”
吴砚听见天道的话，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从今往后，小哥也会渐渐变得和普通人一样，生老病死，本来还在担心小哥能不能接受，毕竟那么多人为了长生走火入魔，小哥本来就拥有，现在却要失去，没想到耳边就听见小哥毫不犹豫的回答。
“小哥...你...”
吴砚神色复杂的看着小哥。
“漫长岁月如果只剩我一人，又有什么意思，我想陪着他，像寻常人一样，一起老去，一起离开。”
看着小哥温柔的神色，吴砚知道他说的是谁了，心底里也替自己的老哥高兴。
“我...我还有一件事想问，就是系统？”
虽然吴砚心里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但是总觉太过匪夷所思，所以还是问了出来。
“你猜的没错，系统是我。”
天道朝着吴砚轻笑，点头肯定。
“啊...哦。”
吴砚感觉自己腿有点软，猜测是一回事，现在被正主亲自认定又是一回事，自己何德何能让一方天道给自己当系统。
也许是看出了吴砚的忐忑，天道开口道。
“这次你做的不错。”
听见自己被肯定，吴砚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只是，从今往后，当初因为需要你来除去那东西而赋予的超乎寻常的能力就会消失，当然那些寻常的武技还是在的。”
“啊，还能留下一点啊！”
那些东西本来就是自己签到得来的，说句实话，自己是一点都没有付出啊，就白得了那么多别人苦练多年才能习得的武艺，现在听见自己还能留一点，吴砚那是相当的开心。
“呵呵~那当然，毕竟你可是被天道偏爱的孩子。”
感受着天道落到自己身上温和的目光，吴砚感觉这真是自己的天道爸爸，太给力了。
“既然事情结束了，那我就送你们回去吧，你们的小伙伴还在外面等着呢。”
吴砚刚听见天道的话，还没来得及感谢一下，就发现自己已经处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中了，下一秒，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直接将吴砚整个人包裹其中。
“砚砚，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
听着自己耳边微微带着颤意的声音，一股酸涩之感袭上了吴砚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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