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
身为暗卫,都接受过专门的情绪训练,要喜怒不形于色,要不怒自威。
像夜鹰这样什么都爱问,还问得这么没有脑子的,实属罕见!
夜鹰,应该是没被训练好,就匆匆出师了。
这要让林会纪知道了,估计夜鹰的暗卫生涯,就到头了。
暖莺:“醉诗楼的饭更好吃呗。”
夜鹰看暖莺也不好好回答,也不问了,抱拳一礼,打算告辞。
暖莺看他想走,好心说了一句,“你这个样子,去了,也是见不到他的。”
夜鹰闻言,疑惑地回头。
暖莺接着说道:“他每年八月十五,都会改换了头面,去醉诗楼呆一整天。”
改换头面?
他还有这本事?
这黑鸲,真是越来越让人惊喜了。
上次无意中,看到黑鸲悄悄替暖莺画的一幅画,夜鹰就惊叹了好久。
同样是做护卫的,他还是接受过专门训练的暗卫,夜鹰却自觉远远不如人家黑鸲。
你看人家,江湖上的这些把式,人家哪样不会?
“那要怎么才能认出他?”
暖莺摇了摇头,“可能只能等他认出来你。”
夜鹰错愕了一瞬。
可是他是暗卫,不能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黑鸲要怎么发现他,并认出他呢?
这该如何是好?
你看,两个人本来离得很近,却因为某些不得不遵守的规矩,仿佛隔着十万八千里,怎么都不可能相见。
夜鹰:“他什么时候回来?”
暖莺看看夜鹰,这小子倒不傻,“天黑了,就回来了。”
夜鹰抱剑,两条小臂于胸前交叉,靠着窗边的柱子,缓缓闭上了眼睛,“我在此等他回来。”
暖莺将手里的酒杯砸过去,“滚去他屋里等!”
夜鹰闻风而动,伸手轻松地接住了飞来的酒杯。
他在九曲楼有自己的屋子?
夜鹰睁开的眼睛里满是问号。
暖莺看不下去了,伸手指了指她的右手边,“隔壁。”
隔壁?
哦,护卫住隔壁,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
夜鹰道了声谢,把酒杯放在窗台上,推开窗户窜了出去。
暖莺见状哼一声打了个酒咯,轻笑出声:“我这窗户该和九曲楼的其他家具一样,也换成红木的了。要不然,迟早有一天让夜鹰给弄报废了。”
夜鹰也不知道为啥,进黑鸲的屋子前,反而不像进暖莺的屋子前,那般犹豫。
好似这屋子,他本来就可以随意进出一样。
果然天一黑,黑鸲就推门进来了。
只见他一袭白衣,玉冠束发,脸上的假皮比他真正的那张脸俊俏多了,整个人清逸脱俗。和平时的黑鸲,简直判若两人。
夜鹰上下打量完进来的人,啧啧啧地一声接一声地感叹!
黑鸲被他下了一跳。
“怎么这么快?”夜鹰看见陌生的黑鸲,先声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