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殡那日。
云清舒捧着牌位灵位走在队伍中,一双杏眼微眯,没有半分生气。
好像死去的不只是宁王,还有她这个年轻貌美的宁王妃。
漫天飞舞的纸钱染白了整个京都和皇陵。
亦染白了云清舒整张脸色。
好不容易捱到下葬后。
她倒在了陵墓前。
宁王身故,她大病一场。
当日被紧急送回王府后,云府众人就轮流来守着她。
昏迷,高热,惊厥。
如是,折腾了七日。
宁王的头七过后,她才真正苏醒过来。
大旱又逢洪灾,朝廷疲惫,国库亏空。
肖洛白大义救国,以肖家半数家产充归国库赈灾。
三个月后。
百姓重建家园,休养生息。
朝廷终于缓过了这股子劲。
而宁王府的云清舒。
好了又病,病了又好。
身子骨似乎更弱了,堪比那弱柳。
洛离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回京都。
不请自来的住进了王府,亲自照料。
云清舒对于他的出现,并没有多大反应,惯常的堪堪一抹苦笑。
肖洛白只有通过洛离获得她的近况。
宁王尸骨未寒,作为孀居的王妃,他不能贸然上门,否则只会将她置于不利局面。
可,礼仪是礼仪,心之所动,从来都是,半分不由人。
一个在王府内悲伤。
一个在王府外心痛。
百日之后。
一日,秋雁匆匆来报:
刑部侍郎求见。
她挥挥手,示意带进来。
千鲤池的荷花谢了,只剩下为数不多的荷叶坚持着。
茎秆下的游鱼穿梭期间,捕捉着自己的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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