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定制的原因,加上材料的稀缺,这婚戒得等上三个月之后才能来取。
吴晗的失眠也在日复一日折腾爱妻的路上,渐渐得以治愈。
每天春风满面,宛如换了个人似的,瞧得人宛若幻觉。
引得公司上下揣测一片,谁能想到“鬼面阎罗”竟然也有这人间烟火的一面?
吴瑷诊所开业这天,那场面是相当的盛大,有不少媒体争相报道,纷纷猜测着她的来头。
毕竟又是沈家,又是华国集团老总,还有一众京圈大佬,就连彭大教授也来了。
吴瑷可谓是压力山大,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嘴巴,弄得人尽皆知,害她应付得快要累死了。
感谢宴上多多少少又喝了些些,回到家时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原本窝在狗舍呼呼大睡的大白,也被她给惊醒了,圆睁着一双狗眼,不吵不吠。
睡在一楼的二老也早带着薪薪宝贝入了梦乡。
吴瑷摇摇晃晃着脚步,手中依旧不停地推嚷着,
“你呀你,让他们来干嘛,累死我了!”
“好好好,去楼上睡行不行?”
吴晗已然后悔难耐,打横将人抱起。
吴瑷的理智可算是回归了那么一丢丢,遥指着楼上般卧房附和,
“里面,对,去里面睡。”
“哎哟,我的小祖宗唉,别动来动去的啊!
你这什么酒量,往后还是别喝了好。”
吴晗差点没被她给嚷下楼梯去,他发誓,以后谁再让她沾酒,他跟谁急?
就这酒品,真要人老命,险险将人放到了床上。
可吴瑷一听到酒字,瞬间来劲了,猛地坐起,与空气撞了撞,
“老姐,干!”
“干你个头啊,乖一点,我帮你把外衣脱掉。”
吴晗真是又气又好笑,真想将她此时的模样给她录下来,让她自个好好瞅。
费了老劲儿才将她的外套给脱掉。
还没来得及喘囗气,吴瑷又一个出其不意攀上了他的脖间,
“老公,你怎么在这,我要亲亲。”
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嘟着红唇直往前凑,熏得人怀疑人生。
吴晗硬着头皮浅嘬了一口,试图将人慢慢放平,
“好了,乖乖躺好,否则后果自负。”
他真的不是很想欺负一个醉鬼,如果她再这么撩拨下去,自己可就没办法保证了。
然而他错了,错在不应该跟个神智不清的人讲道理。
果不其然,吴瑷自动的忽略了男人的警告,迷蒙着双眼,双手反而揽得更用力了,“嘻嘻,不够不够,要这样。”
说完便直接堵了上去。
随着她的深入,吴晗最后的一丢丢理智也荡然无存了。
第二天醒来,望着眼前这一地惨烈的景象,关于昨晚的记忆,突然隐隐约约的在吴瑷的脑海里一一划过。
那一幕幕骇人听闻的场面,惊得她怀疑人生,自己何时这么疯了,一定是酒精的问题,肯定是。
吴晗半梦半醒地唤及,“媳妇儿,你醒啦?”
手刚触到人,吴瑷便鬼吼鬼叫起来,
“啊啊啊,别碰我别碰我!”
慌里慌张地裹上浴巾就往卫生间里冲,跟本顾不上身上那些难以言说的酸楚。
“她这是干嘛了,见鬼了吗?”
吴晗半坐起身来,这人的反应要不要这么过激?脖间隐隐可见种种红痕。
由于宿醉的一系列因果,两人都歇在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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