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沈律言,沈卫澜成了旗山中最独一无二的存在。
按道理,沈家的孩子都是要按辈分取名的。
而沈卫澜这一辈用的是“月”字。
沈秋华为了名字的事情跟沈律言大吵了八百个回合。
父子两人在书房里拍桌子瞪眼,谁都不肯退让。
“这是我儿子,我说叫什么就叫什么,你别管太宽了。”沈律言心里烦的要命,根本不想搭理沈秋华。
他早上刚刚因为名字的事情跟卫衡吵了一架,没想到还没消停两个小时,老头子又找上了门。
这些人简直没完没了,如果不是看在他们都是沈家人的份上,沈律言真有种冲动,把这些人都扔到中东去,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做。
“是你的儿子,但也是我沈秋华的孙子!!”
沈秋华又拍了一巴掌桌子,气的快要升了天:“你看你大哥家的、二哥家的,哪个不是按辈分来的,怎么到了你这边,就非整这些幺蛾子?!”
“沈卫澜沈卫澜,你看你取的什么鸟名字!!”
“我看到那个字就心烦。”
“改了!”
“现在!立刻!”
沈秋华越想越气,最后腾的一下站起来,用拐杖指着沈律言的鼻子道。
不过被他指着的男人这会儿正一脸桀骜的坐在沙发里,一边抽烟一边划拉两下手机,连眼皮子都懒得抬。
虽然白慧芝一直向着沈律言,但他给儿子取名“沈卫澜”这件事也是白慧芝无法理解的。
这位气质优雅的沈夫人想了想,最后还是好声好气的劝了一句:
“别冲动别冲动,大家有事好好商量。”
白慧芝顿了顿,决定先从沈律言身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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