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衡,徐忆软不过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丫头,用的也是最经不起推敲的挑拨离间。”
“你说,就她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为什么会成功呢?”
卫衡闻言整个人浑身一震,他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沈律言的眼,然后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沈律言,你他妈的到底想说什么?!”
沈律言蹲下身,伸手在卫衡受了伤的肩膀上使劲的拍了拍。
肩膀上的疼痛逼的卫衡发出一声闷哼,脸色也白了红红了白,难看的像这一地狼藉。
“你们两个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总是自以为是的按照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对方,却在不知不觉中丢掉了最基本的东西。”
“不,或许不是丢掉,你们一开始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从来就没有过信任。”
“就算有爱,这所谓的爱,也是经不起考验的。”
“没有徐忆软,也会有张忆软、王忆软。只要一天这心结解不开,你们就永远走不到一起。”
卫衡的拳头紧了紧,他的掌心嵌了一块玻璃渣,把整个手掌割的鲜血淋漓。
沈律言看了一眼卫衡的手,又看了一眼他肩膀上的伤,最后在他心口的位置戳了戳:
“再说,徐忆软是你自己当初心软留下的,如今因为你当时的心软,把苗辉给搭了进去。”
“她这一枪,没打在这里,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沈律言说完这些就扔下卫衡,直接从法国回了京城。
他回到沈家的时候阮清禾已经离开沪城去了孟占。
弗恩就给沈律言打了一个电话,汇报了一下阮清禾的行踪:
“瑞克带了一队人在孟占待命,除此之外武藤旭好像没什么大的动作。”
“我听说他给东南亚一带的人都下了命令,不让他们掺和徐家跟钱勇的事,估摸着他也不会出手。”
沈律言听了之后顿了顿,破天荒的没有让弗恩继续去孟占守着,而是让他撤去了法国:
“我知道了,那边翻不出什么大浪、也不用你盯着了,你去趟波尔多,看着卫衡。”
说完沈律言就直接挂断了电话,一个人站在窗边吹了许久的风。
穆成不敢打扰他,早早的退了出去。
也没有人知道此刻沈律言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