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上车之后扔了一张毯子在阮清禾的身上,阮清禾被他的动作一惊,不由自主的就往车门的方向缩了缩。
薄薄的毯子顺势落在了阮清禾的头上,遮住了她所有的视线。
阮清禾下意识的想要抬手去掀,可她的手正在止不住的颤抖,抬了半天愣是没抬起来半分。
沈律言眼尖的发现了。
他眯了眯眼,一把抓住了阮清禾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就把人从后座的角落里给拉了起来。
蒙在头上的毯子滑落,阮清禾咬着嘴唇抬起头,一颗豆大的泪珠瞬间就从她的眼角滚了下来,落在了沈律言的手背上。
沈律言的眉头皱了皱,他破天荒的没有开口,而是抖了抖嘴角,忍住了滚到嘴边的话。
阮清禾看他这副想说什么又不说的样子,也是来了气。
她用空着的那只手背狠狠地抹了一把脸,一边颤抖着一边嘴硬的道。
“你要笑就笑!!我又没经历过这些,怎么就不能害怕一下了?!!”
谁知沈律言并没有嘲讽阮清禾,他甚至都没有出声,就一把把阮清禾压在吉普车的后座上,然后低下头,不由分说的吻在了那张柔软红润的小嘴上。
阮清禾的唇很软,第一次摸的时候沈律言就知道。
可接连用不同的方法感受了两次,沈律言对她的“软”又有了一种全新的感悟。
沈律言压上来的时候阮清禾就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要躲,可她哪里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不仅两只手都被沈律言按住,就连整个身体都死死的卡在他的双腿之间,动弹不得。
沈律言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阮清禾只感觉到自己的双唇被人狠狠地擒住,然后就有什么温热的物体钻进了自己的口中。
对方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口中攻城占地,而她只能一退再退,最后溃不成军,直接放弃了抵抗。
阮清禾被沈律言抽光了肺里的空气,就像掉入了一望无际的大海中一般,感到无助而又迷茫。
就在阮清禾快要喘不上气来的前一刻,沈律言放过了她。
那男人勾着嘴角擦掉了阮清禾眼角沁出的泪,低低沉沉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别怕,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