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并不想跟这个陌生的男人在这里发生些什么,但沈律言刚才那一下,精准无误的扫过了她的熊,让她的茹间一瞬间就听力了起来。
现在定着兔子装的黑色布料,在昏暗中显现出若隐若现的形状。
阮清禾咬了咬牙,堪堪忍住眼中腾起的雾气。
结果下一秒,沈律言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毫不留情的浇了下来。
沈律言勾着嘴角,用平淡无波的语气问她:
“徐夫人这么敏感,卫衡是怎么喂饱你的?”
卫衡!!
阮清禾听到这两个字,想到了她插进卫衡心脏里的那把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猛的推开沈律言,从他的身上跳开,站到了三米外的地方,用冰冷的想要杀人的目光看着这个调戏她的男人。
可沈律言却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自顾自的点了一根烟,淡定的抖了抖衣服上的酒液,笑道:“小野猫,四年了,你还是那么心大。要知道,不是所有男人,都吃你那一套的……”
沈律言把阮清禾扔在了酒吧的门口。
他走之前还特地让老板给阮清禾找了一套衣服换上,让她别躲了,安心在这里等她的小保镖吧。
阮清禾对这个男人的恐惧就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沈律言转身要走的时候,阮清禾忍不住站起身,冷着一双眼咬着牙问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律言就勾着嘴角幽幽一笑,用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道:“阮清禾,你记住了。”
“我叫沈律言。”
沈律言!!!
阮清禾虽然没见过沈律言的人,却听过沈律言的名字。
沈律言在道上算是个十分神秘的人物。
这种神秘跟武藤旭的还不太一样。
武藤旭背后靠着的是武藤家整个家族,再神秘也有迹可循。
可沈律言的神秘是真真正正的神秘。
因为,没有人知道沈家做的到底是什么买卖,也没有人能够搞明白,沈律言这个男人,到底参与了世界上多少的秘密交易。
有人说是百分之三十,有人说是百分之五十,但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空穴来风,没有一个特别实在的说法。
如今阮清禾见过了本人,深深理解了那一句话:
没有人能得罪沈律言,因为他不会给你得罪的机会。
阮清禾坐在酒吧门口等苗辉的时候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确定自己只是倒了一杯酒,也没做什么得罪沈律言的事时,才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
不过,阮清禾想到那条被她偷偷发出去又删掉的消息,还是一脸懊恼的把自己裹进毯子里,决心做一只自欺欺人的鸵鸟。
阮清禾在酒吧的门口等了苗辉六个小时,就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她突然想起自己什么时候见过沈律言。
四年前,她跟着盛烨刚来沪城的时候。
那是她第一次跟着盛烨见人,去的是李鹏远的会所。
包厢里有很多人,有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坐在角落里,当时她不懂事,差点睡着,对方就调侃她。
阮清禾还记得,当时那人说的话是:
“你倒是心大,在李鹏远跟盛烨的场子上还能睡得着。”
遥远的记忆浮出脑海,跟现实逐渐重叠。
阮清禾终于明白沈律言今天为什么会说“四年了,你还是那么心大了”!
原来,早在四年前,一切都没有开始的时候,他们就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