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阮清禾费尽心机折回来的目的。
阮清禾猜的没错,她出现的地方就是一个酒吧。
老板是个在当地吃的挺开的地头蛇,开酒吧的目的也不是赚钱,而是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提供一个放松和休闲的地方。
所以酒吧里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
阮清禾从后门溜进去之后就趁着没人,钻进了最近的一间休息室。
休息室不大,只亮着一盏有些昏暗的台灯。
一眼可以望到底,没什么可藏人的地方。
阮清禾刚躲进去,就有人在外面不停地敲门,那人用一口不怎么标准的中文催促道:“好了没?怎么换个衣服要那么久?!沈老板等着呢,你能不能快点!得罪了沈老板,大家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阮清禾见门把转动了两下,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先一步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她一边环视屋内,一边用一种有些慌张的语气冲着门口那人回道:“知道了知道了,在换呢,马上就好了。”
休息室的角落里堆着好多道具,也挂着不少的衣服,但唯独一件黑色的丝绒材质的布料挂在化妆镜前的椅背上。
阮清禾心里猜想,门口那人说的换衣服八成就是这一件。
门口的人不走,她也没有出去的可能,于是阮清禾咬了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光,换上了那件黑色的丝绒“小礼服”。
阮清禾一开始以为是件旗袍什么的,结果穿上身才发现,是一件紧身的兔子装。
没有裤腿,直接兜住裆部的那一种。
阮清禾下意识的就皱了眉,不想穿了。
可门口的男人又开始“砰砰砰”的砸门,用脏话开始骂人。
她没有办法,只好继续把衣服往身上套。
穿好了衣服,阮清禾借着台灯的光在镜子里照了照。
值得庆幸的是,虽然下半身啥也没有,但上半身还算中规中矩,没有让她露的彻底。
穿好衣服,阮清禾就把盘起来的头发都放了下来。这样可以挡住脸,减少她被人认出来的风险。
就在门口的男人第三次砸门的时候,阮清禾开了门,勾着嘴角大大方方的出现在了对方的面前。
见到阮清禾,那男人明显一愣,接着皱了皱眉,用蹩脚的中文问她:“小丽呢?”
阮清禾脸不红心不跳,回答道:“小丽生病了,让我替一天。”
男人似乎有些起疑,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相信阮清禾的说辞,而是用审慎的目光上下打量了阮清禾好一会儿,最后才啐了一口,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头发盘起来,胸zhao内ku都脱掉,等会别扭扭捏捏的。”
阮清禾有些欲哭无泪,但都到这地步了,她只能按照男人说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