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脑子转的很快,眼角一挑,就笑眯眯的改口道:“没关系,那给哥哥吹吹,哥哥早点好起来。”
阮清禾给伤口四周消完毒就开始上药,除了一开始的生疏,她越做越熟练,就像给苗辉换过十几次一样。
不过苗辉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的感觉。
阮清禾的那声“哥哥”让他直接想到了卫先生在她房间里的那一夜。
那天,他站在夫人的门外,听着她肆无忌惮的叫声。
那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就像汹涌而至的浪潮一般,无情的把他淹没。
苗辉记得很清楚,当时夫人叫的最多的一个词,就是“哥哥”。
而今天,夫人竟然对着他叫“哥哥”——那感觉就像苗辉这会儿正把阮清禾压在深下,狠狠占有一般。
一切,都疯了……
苗辉不知道阮清禾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他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的地方。
苗辉走下床,脱掉贴在身上的衣服。
衬衣已经被阮清禾脱了,就只剩下了裤子。
可那裤子却紧紧的贴在身上,满是泥泞。
苗辉不是未经人世的小男生,也从来没有这么快出来过。
只不过今天,那个女人分明没有触碰到自己身体的任何一处,却让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一样,直接出了来。
苗辉走到门口,把门从里面反锁。
然后又走进浴室,一脸绝望的打开淋浴。
冷水冲刷而下,顺着绷带和纱布渗进苗辉的伤口里。
伤口很疼,但心更疼。
因为苗辉知道,他再也爬不出来了。
他掉进了一个叫做虞晓梦的深渊里,再也没有爬上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