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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边城的辛大森直接打了一个喷嚏。
他摸了摸鼻子,心道难道昨夜没睡好?
他不知道的是,那个威胁他安全的余天歌,要来给他添乱了!
他昨夜把那个稻边一郎忽悠的团团转,对方居然真的动身前往江徽省卢门了,还扬言要保护辛大森老先生。
徐汀兰吃早饭的时候,瞅着他咯咯咯直笑,还用胳膊肘撞了撞他。
“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人家稻边一郎可是你的外国粉丝啊!”
辛大森正色道:“没弄清敌我之前,还是不要相信陌生人为好。”
徐汀兰撇了撇嘴,然后又凑近了辛大森,抓住他的手,放在了群峦叠嶂之上。
这大胆的行为,直接让辛大森一惊,他扫视了下四周,发现没人看向这里,顿时松了口气。
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徐汀兰,他正要开口,徐汀兰却朝他嘟了嘟嘴。
“昨晚偷吃的爽不爽?宋一念有我这里软么,到底谁的更高大上?臭弟弟,你倒是说话 呀?”
徐汀兰低首仰望着辛大森的脸,辛大森一低头,正好可以望见徐汀兰敞开领口处的一片深渊,他挣扎着收回了双眼,开始转移话题。
“额,这早饭怎么这么白!哦,不,怎么这么咸!”
“咯咯咯...”
徐汀兰坐直了身子,不再挑逗辛大森,然后她顺手拿起一个灰黄的杂粮窝头。
“哎,哪里白啊,我怎么看不出来...”
辛大森岔开了话题,他若有所思的道:“明天出殡之后,我们就随宋波他们一同去一趟南闽省,路过江徽省的时候,正好顺手把卢门的事情解决了!”
“你似乎对卢门的事情很上心啊,你不会是对你翠花姐有什么想法吧?”
翠花姐就是潘惜君,之前她经营潘家烧烤时用的化名。
辛大森真是对徐汀兰这无厘头有些无可奈何,但是他又对徐汀兰有着足够的信心。
“徐姐姐,除掉卢门,不仅仅是为了翠花姐,咱们昨天不是说过了嘛,我这个人不喜欢把自己放到危险之中,卢门这么多高手,如果他们时不时的来搞我一下,我恐怕不能静下心来做任何事,所以我这个人做事喜欢斩草除根永绝后患,绝不让自己身处危险之中!”
就在此时,灵堂的位置突然变得乱糟糟的。
一个雄浑的声音,在那里大声呵斥。
“谁不知道这四里八乡的丧葬服务一条龙,是我马大炮的产业?你们辛家庄办丧事,经过我的允许了么?”
这个声音一出,顿时让辛家庄的人噤若寒蝉,紧接着就有人小声议论起来。
“糟了,是马大炮,他可是惹不起啊,号称黑阎王!”
“这新国有家,昨天采买棺椁花圈,可都是在市里买的,这马大炮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你们不知道吧,那乡村歌舞团,也是马大炮的产业,昨天辛家把乡村歌舞团的牛大飞赶走了,今天他这是带着马大炮来报仇了!”
果然,牛大飞就站在马大炮的后面。
“大炮哥儿,你看,他们居然请了市里的戏班子,这是不给您老人家面子啊,谁不知道这四里八乡请歌舞团,都要照顾下您的面子,请咱们出马,但是这辛家居然跟咱们作对,若是其他村里都这么效仿,咱们以后歌舞团的声音,还怎么干啊!”
马大炮浑身上下横肉翻飞,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声音如同洪钟一般。
“我倒是看看,这辛家庄的红白喜事是谁负责的,辛国发?是不是你负责他们家的白事?”
这辛国发,正是负责辛大森奶奶丧事的总理,此时他看到马大炮发火,顿时吓得两股战战。
“大炮哥,我...我...肯定是说让他们在您这里采买的啊,都是新国有,是新国有家自作主张,自以为有了两个糟钱,就敢蔑视了您的威风啊!”
“哦,辛国有?哼,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差我的十万块钱,该还了吧!”
马大炮两眼一翻,看向了身披孝衣的新国有。
新国有是辛大森的父亲,此时他也有些脸色苍白,马大炮的凶名他在了解不过了,因为有人欠债不还,他直接把对方的双手双脚都砍下来,都没有人敢管。
新国有战战巍巍的说道:“大炮哥,是本金加利息,一共四万块,上个月月底的时候,就给嫂子还清了,您老比较忙,没记清,这些小事嫂子可能没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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