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调查过顾棉，顾棉其中有两年的时间一直在五毒。
按照五毒的规定，任何人不得重复训练，这是五毒的第一条规矩。
而顾棉不一样，如果说顾棉是以训练者的身份进去的那他没话说。
可是顾棉是以被训练者的身份进去的，而且听说那边还为顾棉单独开设了一个学习机构。
能为陌生人做到这种程度的宋闻璟都不敢想。
但是那人是林姝，一切都能说的通了。
而且，顾棉听说傅衍舟中的那枚子弹有毒，脱口而出的就是：“找姝姝。”
而顾棉能想到的，程念不可能想不到，所以程念来找林姝了，而林姝在Y洲，五毒。
所以五毒的老大是林姝。
宋闻璟脑子里的一根弦突然断了，一出声，声音都沙哑了：“姝姐就是无名，那个被我们打压的五毒老大？”
所以顾棉才会对他那么冷淡，甚至连句话都不带和他说的。
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沈诚然叹了口气：“快来吧，我都觉得我腿发软。”
听见沈诚然这么说，宋闻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
空闲的那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发抖了，踩油门的那条腿，也开始不自觉的发抖，车子被到了极致。
他咽了咽口水：“沈诚然，我也是。”
我腿也在抖。
沈诚然：“……”
沈诚然看了一眼医疗室里面的情况，突然正经起来：“你快来，我感觉姝姐有些不对劲。”
宋闻璟眯了眯眸子，声音冷下去了：“快到了，2分钟。”
沈诚然嗯了声，挂了电话，朝着医疗室的门口走进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