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明天周嘉怡再来找我们,旅店老板还是那么怪。
说什么我们也不能在这里继续住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
房门敲响。
“咚,咚,咚……”
门还没开。
我就听到周嘉怡在外面嚷嚷。
“哎呀,我都说不用你带路了嘛。”
旅店老板果然又来了。
一开门。
老板仍然用钦佩的眼神望着我俩,突兀地道:
“这可是连续第三天了!”
他怎么会这么关心我们的事?
我示意周嘉怡先进屋,冲着老板点头道:
“我早已说过,这一次,要搞一个月。”
老板搓搓手,咬着牙,低声问道:
“我看你们早出晚归的,每次都搞一整天?”
我无耐地道:
“你也知道,这种事,哪里分白天黑夜。”
老板忙不迭地点点头,道:
“也对,也对。”
我寻思他也该走了。
谁料想老板还没有走的意思。
他反而脸面涨红,生出些扭捏之意,羞于启齿地问道:
“小哥,你们这般与常人不同,想来一定有什么秘法,能不能教教我,让我回去以后跟老婆也试试?”
他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最后,宛如蝇虫。
我脸上一怔,甚是不解地盯着他,就好像在看着一个怪物。
寻尸这手段,他竟然想回去跟老婆玩?
这是什么新鲜道理?
纵然我有心想许,也不能答应。
我叹了口气,无耐地道:
“不是不肯,而是祖上有言,其中秘法,概不外传。”
旅店老板有些许失望,不依不饶地道:
“哪怕传授我点皮毛也好。”
他的热情有点过火,让我承受不住。
我摇摇头,决绝地道:
“实在对不住。”
扭头进了屋,我冲铁蛋和周嘉怡道:
“这个老板实在是怪,看来我俩只能再去寻个住处。”
周嘉怡颇为不满地道:
“早该换了。那个老板的眼神特别不正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收拾了一下行李。
三人集合,去找老板退房。
他看到我们这架势,脸色一变,赶紧问道:
“不是说好住一个月的吗?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周嘉怡没忍住,冷声喝道:
“为什么,你心里还没数吗?你已经严重地干扰到我们的生活了。”
老板冷了一脸,赶忙赔礼道歉道:
“对不住,真对不住,是我没考虑周全,我只是看两位小哥特别有眼缘,才没忍住,多说几句。”
他看出来我们是真地想走。
可他的眼神,又偏偏不舍得我们走。
僵持之下,他咬咬牙,抛出一个大大的诱惑。
“作为赔偿,你们后面在这里住,我都给你们算半价?如何?”
半价?
可以省下不少钱。
这点钱,周嘉怡自然不放在眼里,她坚决地道:
“就算你免费,我也不住。”
我跟铁蛋却是异口同声地道:
“我们住。”
反正周嘉怡本身也不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