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请问我们要怎么处理这些东西。”
“全部烧掉吧,动静搞大一点。既然现在找不到他们首领的位置,那就让他们高层来主动找我,我就不信没有一个人知道。”
“是。那个……大人。”
“怎么了?”
“前段时间,我们收到情报,革命军那伙人在追捕一个叛徒。现在他们的那个叛徒似乎正在往我们这个方向走。”
“嗯?为什么这个消息现在才告诉我?”
“非常抱歉,一开始发生的地点离我们很远,我原以为以对方一个人很快就会被追捕的,没想到她竟然屡次逃脱。”
“我知道了,有关于那个叛徒的情报吗?”
反差
“有,她叫罗扎莉塔·奇斯奈洛丝,西班牙裔,绰号是弗洛伦西亚的猎犬,据说极度危险。”
“猎犬?!”
铭绪的眼中闪过一丝惊疑,脑海中原本有些模糊的形象逐渐清晰起来。
“呵,也许她是一匹疯狼也说不定啊!”
“哎……”
“好了,能确定她的行踪吗?”
“只能确定个大概,但是如果我们去找的话大概率会跟革命军他们碰上。”
“无所谓,碰上就碰上了。我巴不得从他们嘴里面扒点东西出来。”
……
夜幕再次降临,一棵树下的阴影中突然探出一个人影。她一身军装,身形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低下身子快速又消无声息地向前方的公路走去。
公路上设置了路障,旁边是一处哨所,里面还亮着灯光,这就是她这次的目标。
哨所外面还有两个人在放哨,她先悄悄靠近离自己近的那一个,如同一只敏捷的花豹窜到他的身后,然后干净利落的抹了他的脖子。轻轻的将尸体放下后,又走向那个看向公路的家伙。
这个家伙就更好解决了,一门心思的盯着公路上有没有车辆来过。一点警觉性都没有,很快就被她如法炮制也割断了气管。
没有丝毫停顿,从对方身上抽出一把手枪,就径直走向哨所的门。
“咚咚咚……”
“丹科,什么事?还没到轮班的时候呢!”
“咚咚咚……”
“好了好了,别敲了,我来了。如果你没有什么要紧的事的话,我一定……”
“砰!”
一个壮硕的男人赤着上身,一脸不耐烦的打开门,还没等他问话。他的脑门上就已经多了一个窟窿。
“哦,该死!”
“砰砰砰……”
将男人的尸体推到一旁,她没有多余的废话,冲进去就是几枪。
里面还有两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他们全都衣衫不整,脸上满是惊恐,显然还是没有缓过神来。不过显然也没有机会再给他们时间反应了。
轻松要了两个男人的小命之后,剩下的两个女人眼泪都吓出来了,甚至有一个还失禁了。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跟他们没有关系,我们可以给你钱!”
两个女人从她们原本布料就不太多的衣服里掏出几张钞票放在桌上。惶恐不安地求饶着,希望对方能饶她一命。
“砰砰!”
当这个房间又多了两具女性的尸体时,她才将手枪收起。她自然知道这两个女人跟这些毒贩没关系,只是被他们找来寻乐的工具而已。但是没有办法,在她们看见自己的那一刻开始,她们就已经上了自己的必杀名单了。
简单环顾了一下四周,因为是哨所,房间并不是太大,里面的东西也比较简单。
四处翻找了一下,她找到了一些纱布和处理伤口,防蚊虫的药品,随手把它们放进背包里。
剩下没找过的也只有他们桌上的东西了。
一眼扫过去,看到的是两瓶没有喝完的啤酒,一副散乱的扑克牌,一包已经抽了一半的烟,还有一些能让他们“快乐”的药品……
幸运的是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还有两罐没有拆封的罐头。把罐头塞进背包后,她把桌上的那些钞票也塞进了口袋。
最后补充了一下弹药,背着两把枪走了出去。
月光将笔直的公路照得惨白,她的影子在公路上被拖得很长,像一匹凶残的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