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嘴角不免扬起了笑意。
掌柜接着道:\今日题目,便是我身后栏杆内的这口井,
题:井口有多宽,井内有多深\。
井被栏杆拦住了,看不真切,众人听了此题,皆是满目不解,底下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江南岸,是不想将这灯给出去吧\?
\他们井口多大,井内多深,我等又不是挖井人,怎会知晓\?
\真是离谱至极,能出此题的东家,也是个刁钻的\。
\无甚意思,今日怕是没有答案了\。
...
白沫回头看着慕之,见其也在皱眉沉思,顿觉好笑,\慕之,想要吗\?
萧慕之来不及多想她的问题,还在想着这个井,脱口而出,\想要\。
说完以后才回过神,忙摇摇头。
此题等于是无解之题,现下人如此多,可不能让白沫去瞎猜。
白沫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这不过是道数学题,通过井身边的事物,测算出井口宽度深度,不难算。
白沫开始用自己的极为敏捷的视觉和感知力,开始测算,不过片刻,举了举手。
掌柜的包括台下众人,齐齐将目光投向了她。
\这位娘子,可是要答题\?
白沫点点头。
\那还请娘子上台来\。
白沫也不扭捏,轻点一脚,负手上台。
\敢问掌柜身高多少\?
掌柜有些不解,答道:\六尺\。
...
\是她\。江南岸二楼床边站着一男子,看到白沫,脸上邪魅的笑更是浓厚了几分。
\大皇兄,你心心念念的白大娘子,要答你出的题\。
正在摆弄琴弦的男子抬起头,面上有几分惊讶,也起身往窗边行来,透过轻纱,看着楼下女子。
...
白沫看着掌柜,似笑非笑的说道:\井口宽四尺,井内深约莫九丈,为何说约莫,因井水流动,经年累月,恐有磨损,不知我答的可对\。
凤夕寒面露诧异,她居然答的分毫不差...
掌柜面上不显,\这答案只有我东家知晓,我也是不知晓的,若有人作答,便现场测量,还望各位做个见证\。
台下又是一阵阵喧闹声。
\她莫不是本身就知晓答案吧\?
\何人能通过如此远的距离,测算出精准答案\。
\就是,肯定是不舍这花灯,串通的,这掌柜还要演戏与我等看\。
\要么是瞎答的\。
...
张秋心听的冒火,\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白姐姐才高八斗,也不识得此出掌柜,何来串通一说,更何况她可是萧大夫子亲传门生,她没把握会瞎答\?
有多位贵女秀君都是识得张秋心几人的,家世高,才情高,在京都都是个人物,与其为伍的娘子,还是萧大夫子的门生,看来定不简单,很多人自然都静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