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很诧异,\你们\?
\嗯,他与我见过,他还与我说了很多\。
\他....\
\你不必担心,他并没有挑唆我们夫妻半句,他也不是那样的人,你知晓的\。
白沫不知如何答话,有几分羞愧之感。
萧慕之手轻轻为她按着,声音缓缓的,很平和,\其一,京都有传言,太师府二房大夫郎,是位重女轻男之人,对二子更是厌恶至极,父子二人关系极差,他不可能为其父做到如此。若我没猜错,其中必有蹊跷。
其二...\
萧慕之想了想,有些事让她自己知道,还不如他来捅破这层窗户纸,更好些。
萧慕之闭了闭眼,眼中哀伤似能溢出来,可惜白沫背对着他,并看不到。
\其二,他说他身子破败,此生无法生育,不想拖累了你\。
白沫身子有些发抖,不知是不是水温凉了。
她想过万种理由,从没往这方面想过,喃喃出声:\他不能生育,我一早就知晓的啊\。
听完他说的,萧慕之更为诧异,若她当时就知晓...
\沫沫,他明日便走了,你若还想着他,你不若去看看吧\。
白沫转过身,也无心泡澡了,很认真的看着萧慕之,\慕之,你为何如此\?
\因为我不愿我心爱之人难过,你想必也是\。
\不必了\。
...
萧慕之没有在言语,安安静静的伺候她换好中衣,两人便上床歇着了。
萧慕之蜷缩着身体,靠在内测,白沫轻轻叹了口气,从身后抱着他,手掌轻抚,似安慰着...
白沫内心很复杂,她很清楚沈清在心中的特殊性,情窦初开,见君难忘。
可她也很清楚自己对萧慕之的感情,明媒正娶,萧瑟合鸣。
人的心真的可以分成两块?各自喜欢着不同的人嘛?
...
两日前,太师府,主院。
沈文静眸子幽森的看着自己这孙儿,\你是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沈清面上表情很平淡,无任何波澜,\祖母想知道的,清儿都会如实告知\。
\为何这么做?此事我不想深究,但我觉得我很不了解我的孙儿,我想知道实情\。
沈静文身居高位已久,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一般人是抵挡不了的,对这个孙儿,她觉得非常可惜,手腕狠辣,足智多谋,若是没被那蠢货下了毒,是颗极好的棋子。
\有仇不报非君子\。
\他是你父亲\。
\那又如何\。
沈静文不怒反笑,\你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太医院院首都看不出来分毫\。
沈清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我父亲喜食鲫鱼,前段时间是鲫鱼最鲜美的时候,不过多食了一些罢了\。
沈静文眯了眯眼睛,\鱼中并无毒,我也食用了不少\。
\配上甘草,便有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