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怕大人笑话,钱真没了,花了十万两银子,打点那狗屁大司徒,要买玉门县令的职位,这不,打水漂了!我夫人说的倒也是实情!”,贯侯爷无奈的说道。
“哦?还有这等事!”,林南很惊讶!
“是,钱松家产确实没了,但我不能让大人白走一趟,也为表达俺老贯的歉意,乡亲们过去两年的税我都免了!
欠的都不用交,交过的,您也告诉他们,到我这来领回去,算是我替他们两口子赎点罪吧!”,贯侯爷说完,长长的叹着气!
听完这话,林南倒肃然起敬,看来这侯爷果然不错,是个忠厚之人,他食邑三百户,两年的税银有几千两银子,也不少了。
“多谢侯爷,我代那些乡民谢过侯爷高义!”,林南说完,给贯侯爷打了个长揖。
“大人放心,那大司徒手里的钱,我一定尽力去要,等要回来,立马交到大人手上!”,贯侯爷又说道。
贯侯爷都如此说了,林南也只能作罢,不可能真进去搜一圈。
对于这事儿的处理,林南觉着可以问问杨仁的意见,正好自己得去酒泉汇报一趟。
“好,多谢侯爷配合,告辞了!”,林南说道,又吩咐兵丁们,把钱松的两箱衣服鞋帽抬走,分给穷苦百姓们,都是很好的吗!
“不许动,那是我夫君的东西,你们不能动!”,贯大小姐见兵丁要抬箱子,立马坐上去,对着兵丁们大喊。
“下去,别跟你娘一样胡闹,那衣服留着有什么用?”,贯侯爷大喊道。
“人都要没了,还不让我留点东西,当个念想吗!”,贯小姐说着哇哇大哭。
又把头上、手上、耳朵上的金首饰都摘下来了,往地下一撇,说道:“我拿这些东西换,总行了吧!不比那衣服值钱多了?”。
这贯大小姐倒是个痴情的,钱松勾三搭四,她也痴心不改。
想起那日未完成的诗业,林南倒替她一阵唏嘘,那可能要成为贯大小姐终生的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