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带五六百人,到我工厂,又是怎么回事儿啊?”,林南又问道。
“盐商们又找到我,再拿五千两,说你的盐太便宜,断了他们的财路,让我们兄弟料理了你,我们本也有这打算,所以就一拍即合了。
林大人,你做的事儿我都知道,当真佩服的紧,让我像你那么套银子,那是万万不能的,今生不能,来世怕也不能!
我如实招供,没有别的要求,只求你把我,跟我哥埋一块儿就行了,没有他我还得钱紧!”,钱紧说完,给林南磕了几个头,自己转身就回牢房,看来他是真的心如死灰了。
钱紧刚走,有几个捕快就要往后退,被林南察觉到了,“有哪个捕快,受了钱松的胁迫,赶紧自己交代,等事后我调查出来,可要从严处理!”。
呼啦超跪下十多个,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不少事儿,文书吏记的笔杆子都冒火。
林南看清了,巧云跟惜娇的粉丝们是主力,也有当初自己卖鱼时刁难过的那两个,这都得收拾了。
剩下那些捕快,怎么就没跟钱松同流合污呢,好捕快还是有的。
仓库吏和车马吏也出来了,说那哥俩侵占衙门财物的问题。
林南倒是不出意外,只是这都是锦上添花,说出来也好,省着自己一笔一笔去查了。
“好,都记录在案,本官调查清楚之后,一定秉公处理!先把这几个捕快关起来吧!”,林南对典狱吏吩咐道。
“张龙、赵虎、王朝、马汉!”,林南又喊道,就爱这么喊。
“有!”,四个老头喊道,林南就爱听这洪亮的喊声。
“连日来对盐商们的跟踪,可以收尾了,去把那些经常聚到一块的都抓来!”,林南又吩咐道。
那几个隔三差五就聚一块的盐商嫌疑最大,抓过来有一个开口就好办了。
果然,跑路的盐商都有了,见钱松被抓,盐商们已经听到风声了,其实他们罪名不大,跑路的估计是怕林南公报私仇。
剩下的盐商见有跑的,都高兴万分,一股脑的,把主要责任都推那人身上去了,说他们就是拿银子的,主意都是那人出的。
对这个林南也没什么办法,谁让没法对证呢,只能画影图形捉拿那跑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