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官查明之后,一定秉公发落,带下去吧!”,林南说道,惜娇就是个钱松的工具人,能爆的料有限。
“王婆,你是如何陷害武荣和武大一家的,从实招来,有一句假话,本官一定从重处罚!”,林南厉声说道。
看这老婆子就来气,住了好多年的邻居也陷害,表面人畜无害、笑容满脸的,实则心如蛇蝎。
“啊,回大人,老婆子我都是被逼的啊,那钱松是代理县令,谁敢不听他的!
大人,民妇冤枉啊,民妇都是被胁迫的,那钱松说不从就杀了我,我是迫不得已,才助纣为虐啊,求大人明察!”,老婆子上来就不住的磕头,也学着惜娇那套话。
她们是都想好了,就往钱松那推吧,谁让他个高呢,天塌了,就得你顶。
“行了,行了,你这套话啊,用老了,赶紧从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林南生气的说道。
“啊,大人恕罪,大人恕罪!是那钱紧找上我的,说他们兄弟看中了武大的家产,要借老身的地方,先诬陷武荣强奸,料理了武荣,才好动他哥。
那日钱松带着蒙汗药酒来的,迷晕了武荣之后,巧云给脱的衣服,老身就帮着喊了一嗓子,实在没干别的啊;
料理了武荣,他们又让我去作伪证,说看见武大跟奸夫互殴而死了。
哪是奸夫啊,就是一句死尸,武大那一刀是钱紧捅的,我还是就喊了一嗓子,再没干别的啊。
大人,老婆子偌大年起,孤苦无依的,哪敢不服从官府的命令,实属无奈,求大人开恩呐!”,王婆子把自己摘的干净,人老成精啊。
“你可得对你说过的话负责,如果本官调查出,你有隐瞒不报的情形,一定加重处罚,带下去吧!”,林南生气的说道。
惜娇都交代她帮着脱衣服了,还狡辩,也是,都希望自己判轻点。
“带钱紧!”,这是料最多的,他是钱松的心腹,哥俩就是穿一条裤子,哪个事儿都少不了他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