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口贯公子带着人从屋里出来了,说道:“姐,还真没什么事儿,就是喝酒呢,你也进屋看看。”。
贯大小姐推开钱松,也进屋翻找,哪有半点蛛丝马迹,惜娇是真专业。
“那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也不行,谁知道你们干没干那事儿,她还是个妓女,我不信,我就是不信!”,贯大小姐还不依不饶。
钱松又赔礼又哄的,没一会倒也消停了,捉奸要有证据,你也没把俩人按到床上,也没找出个蛛丝马迹,最后就只能落个心疑。
擦着鼻子上的血,望着那一波人远去了,惜娇独自垂泪,惹不起啊,挨一拳就挨一拳吧,习惯了。
见出去的人回来了,门口的守卫高声大喊:“公子、小姐、姑爷都回来了!”。
听到门口的喊声,卧室内的贯家老两口也一阵手忙脚乱,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贯侯爷因为脸上不方便,没出来;
贯夫人收拾了半天才出来骂道:“好你个钱松啊,好的不学,倒学会拈花惹草了!”。
“娘,两人没干什么事儿,就是喝酒呢!”,贯公子说道。
“啊?老天爷不都说了苟且呢吗?怎么是喝酒呢?”,贯夫人问道。
“啊,那酒名叫枸且,枸杞的枸,盐商们送我的,我眼见那惜娇从良了还遭人强奸,今日又重揭伤疤,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安抚安抚她情绪!
只是没考虑到孤男寡女的实属不该,是我的错,惹的这一家子都不安生,下回一定注意,请娘不要见怪!”,钱松赶紧卑微的说道。
听这话,又见姑娘也没说什么,尽管心中还有疑虑,面上也只得这样了。
于是贯夫人说道:“啊,原来老天爷也不识字啊!”,说完才意识到说冒失了,又双手合十直呼罪过。
“你才不识字呢,史老头教的挺好。”,隐身中的导演不乐意了。
这一家子,被钱松哄的团团转,那惜娇手速怎么就那么快呢,这场剧也没达到节目效果啊,还得重新排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