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也没验出个伤来,最后定了个心疼病,草草的埋了。
那好好的大活人,白天还活蹦乱跳的,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定是有奸人陷害!
听闻新任县令大人上任,民妇特来喊冤,我儿子死的不明不白,求大人查明真相,替我儿子报仇啊!”,老妇人声泪俱下的说了一遍,听的林南也十分伤心。
“你这老婆子,又来搅闹,已经定了的铁案,还查什么查?”,却是钱县丞,忽听鼓声,赶紧出来瞧瞧!
“啊,启禀大人,这老婆子的儿子,确实是自然死亡,县衙仵作验看了的!
只是她伤心儿子,屡次来搅闹,这案子我都查过两回了,没有疑点,请大人不必在意!”,钱松对林南说道。
钱松越是这么说,林南越起疑心,他这是自己跳出来的啊,一个老太太死儿子,跟他能有什么关系呢?
“来啊,传仵作!”,林南把仵作叫来问问。
“启禀大人,验尸时确实没有疑点,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卑职记得清清楚楚!
那死者的夫人也证明,他是喊了一嗓子就死了的,跟心病的死亡情形也吻合,所以能断定是正常死亡!”,仵作把当初的事儿说了一遍。
开玩笑,他如果验错了是要受罚的,何况当时就是那么回事儿啊,他是真没看出来什么破绽。
“老人家,您都听到了吧,这是仵作亲口说的,没什么疑点!”,林南对老太太说道。
“怎么能平白无故就死了呢,肯定是被人害的,民妇请大人重新开棺验尸!”,老太太又激动的说道。
“重新开棺得你儿媳妇巧云也同意,咱们上次不是问过了吗,她不同意啊!”,钱松又接口说道。
“那是我儿子,不是她儿子,求大人不必管她,开棺重验吧!”,老太太跪地下不住的磕头。
新朝律法中规定,这类的情况,要开棺得家人同意,妻子和父母权利一样。
一听她儿媳妇不同意,老太太还如此坚持,林南疑心又起来了,认定这里边绝对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