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可命令都下来了,就是已成定局!他长安爱改就改去吧,咱们酒泉离得远,先拖着,有来查的咱就应付应付!
大不了就是摘了乌纱,那我就给你当师爷,或者跟你做生意,怎么不有口饭吃,改来改去的早晚改的天下大乱!”,杨仁越说胆子越大。
“你还真看得起我,你要是被摘了乌纱啊,我这县令也肯定被拿下,哈哈哈!”,林南听杨仁如此大胆,不由得又高看了他一眼,这真是个纯粹从百姓利益出发的好官!
“吃饱喝足了,该走了!”,杨仁吃完饭,起身要走。
“把这包东西拿上!”,林南递上一个包裹。
“哎?你这是干什么,刚上任就来行贿上官,小心我拿你下狱!”,杨仁假装正色着说道。
“我要行贿也不是行贿上官,我行贿自家儿媳妇总行了吧!冷藏室里还有点酱好的肘子、猪蹄、猪头肉,我也不知道你要来,没提前准备,先把这几样拿回去给孩子吃吧!”,林南说着有点想杨玉婵了,神情稍显落寞。
“哎,丫头从搬到酒泉就没一天乐呵的,我们也愁啊,这贿赂我就收了,拿回去姑娘还能高兴些!”,杨仁说完,带着队伍走了。
有即将要吃肘子的,也有正在吃肘子的,钱紧今天钱确实紧,吃饭钱都没了,只能到哥哥家蹭一顿。
可别人家的饭,哪是那么容易吃的,尤其是这侯府,他不到万不得已都不来!
“你还有心吃肘子呐,县令都丢了!”,刚吃一片肘子,贯家大小姐就骂了他一句。
钱紧咬紧牙关,又夹了一片,爱骂骂去吧,反正贯家从骨子里就没瞧得起他们哥俩。
钱紧也瞧不起他们,神气什么呀,同样都是穷苦出身,老爷子要是没封侯啊,你不还是在家拿袖子擦鼻涕的主儿,瞧,你弟现在还没改那毛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