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敢往里伸弄死你啊！”
轻轻地抚摸着小宋的腿，一时竟然不记得刚才想说什么了。小宋仍然微笑着，看着我窘迫的样子，慢慢地说道：
“别老想没用的！好好干活儿，好好上学！”
“是！”
“你以为我明天干嘛去？会别的小小子儿去呀？”
“不是，你明天洗衣服，我知道。刚不还把床单儿也撤下来了吗？我知道。”
“除了上班儿就是跟你在一块儿，都没时间打扫。也该收拾收拾了，我那床单儿也得洗，还有一堆衣服。”
“是，大姐你受累吧，我的衣服还得麻烦你。”
本来小宋的脚转来转去的，可是突然就停了下来。
“斌子！”
“唉！”
“是不是背着我抽烟了？”
“没有啊！”
“你身上有烟味儿！”
“没有才奇怪呢！我们那小排练室本来就不通风，今天下午练琴的时候，七八个人在里面抽烟！要不是高年级那同学把闲杂人等都轰出去，我们排练室能缺氧！看热闹儿的全是大烟囱，轮番儿的在那喷毒雾！”
“戒了就别再抽了！”
“知道！不抽了。”
“看着我！”
不知道小宋突然这么严肃认真是因为什么。
“斌子，我问你啊，为什么总想摸我的腿？”
一想到要说的话，我的脸马上就红了，笑着说道：
“大姐，何止是腿，你身上哪个地方我都想摸！可是除了手和腿，别的地方也不敢碰啊！”
“放屁，胳膊后背你不都摸过吗？”
“您这话讲理！可是您见过哪个男人有事没事就抱着媳妇的胳膊？哪个老爷们有事没事就抹挲媳妇的后背？”
“好像是。”
“你刚才没说全，脚你也让摸，但是我不能总叫你脱了鞋让我摸脚吧？”
“那也不卫生啊！”
“所以说呀！除了拉拉手，就只能摸摸腿了！”
“好像是那么个理儿！”
“大姐，你这袜子好，摸着倍儿滑溜。”
“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