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怕,但是可以不疼,他为什么要生生受着?这死丫头果然不能有一点儿仰仗,不然逮着机会就收拾他。
“哎呀,这缝针就好比蚂蚁夹一下,王爷是真男人,那里用的着麻药?”
洛兰芷借着月光瞬间勾上一针,容离一声低低的嗯,立时咬牙。
某女瞥他一眼,手下又是一针,“出来混迟早要还的,王爷可是记清楚了?”
容离哼了一声不回答,洛兰芷又是一针,这伤若在平时,很快就能缝完,但此时的她手上无力,每一针都揪的颇为废劲儿,这就好比钝刀子割肉,又疼又折磨人。
容离知她是报这几日他肆无忌惮占便宜的仇,咬牙忍着也不出声。
等他认错求饶的洛兰芷见他反而上了劲,气恼的又穿了几针,但无论她将伤口怎么拉扯,某男就是不出声。
出气不爽的人最后到底哼了一声,拿出麻药针筒狠狠扎了上去。
针扎的疼痛过后,伤口的麻木钝感立时袭来,容离勾着唇角看她一脸恨恨缝完又上了药包扎好。
“就知道你舍不得爷疼。”
刚收了工具的洛兰芷下一秒就被人圈进怀里。
懒得看他犯贱得意的脸,洛兰芷哼了一声将药丸拍到他手心。
“消炎的,吃了。”
只顾得意的容离丝毫没有犹豫直接丢入口中,几乎是一瞬间,浓烈的苦涩在口中炸裂蔓延,绕是意志力强大的他也差点一口吐了,“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药?”
皱成一团的妖孽俊脸让洛兰芷憋不住嘴角抽动,心气儿终于顺畅,呲牙一笑,“消炎药啊,还能是什么?良药苦口利于病,咱们夫妻情真,我自然得把最苦,最利于病的给你了,这事儿没毛病吧王爷?”
容离口中苦涩难忍,听到这话蓝瞳半眯,“的确没毛病,即是夫妻情真…”
说着闪电般擒了得意的脑袋,“自得同甘共苦。”
“唔!!”薄唇压下的瞬间已经强溜了舌进去,要命的苦涩立时侵略洛兰芷全身的神经。
偷鸡不成蚀把米,任她如何挣扎,容离只紧拥着不放,直到好半晌后,口中苦涩渐渐淡去,才稍稍离了唇,“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洛兰芷恨的咬牙,“下次直接毒死你!!”
“呵!还敢犟嘴?”容离再次压了脑袋。
只是这次的吻渐渐变了味儿,从一开始的蓄意惩罚慢慢转为带着撩拨的温柔辗转,从唇角至脸颊,再蜿蜒至耳畔,气恼的洛兰芷不知何时失了魂手脚发软大脑空白。
容离此刻也是完全沉浸在感官,游走在腰间的大手不自觉已解了带子探入衣襟。
待夜风吹起,凉意乍现,忽然醒神的洛兰芷,已是衣衫半腿,大手正握了她胸前柔软。
“容离!”
小手迅速掩了衣襟,本是呵斥的声音不知为何竟是带着几分难以描述的干涩暗哑。
跟着醒神的某人下巴压在她的颈窝没有出声,洛兰芷拍了拍他的手臂,“快拿开。”
容离这才闷闷嗨了一声,似叹气,似惋惜,又似带着某种压抑。
差点走火的人也知道自己忘形,遂抽手帮她整好衣衫,半真半假叹道,“爷太难了。”
洛兰芷没有接他的话,因为她刚才竟也有些…
不敢再想的人往后挪动靠在山崖闭目歇息。
容离瞧她的样子,也往后靠了将人揽在怀里,“能睡了睡会儿,明日还不知能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