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琛听完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里面那满满的同情是什么回事?
她一开始以为他是心自己。
回忆了一下刚才话中表述的因果,发现咋想咋不对。
“怎么,你还开始心疼他了?”她不可置信的说道。
“只是觉得罪不至此吧。”他由衷道。
“这就不是你操心的范围了。哎,看来你不仅不了解我,对你的哥哥亦是知之甚少。他如果真的能一次被我怼到怀疑人生,也就不必次次都做出让人无语的事情了。说到底还是脸皮忒厚,人家都不在乎了我又何必替他着想,掐算着时间也该帮他磨磨皮了。”她说完又满是同情的瞟了一眼卫琛。
“送你一句话,心疼男人可是倒霉的开始。”她抛出了这句至理名言。
他轻笑着应承道:“姑娘教训的是。”
两人有来有回的又聊了许多。
许是午后阳光的暖意,也许是当下时光的正好。
想不到看着淡漠的卫琛,私底下居然像缕和煦的春风,让人生出了想要继续靠近的念头。
“挨千刀的问题解决完了,还有一件关乎成败的事情,那就是谷主定然不会同意你我的婚事……”他的神情随之也变得凝重起来。
“应该不会吧……”她回想了一下苏父当时差遣时的语气,“我爹将你看的比我这个当女儿的还要重。”
“那不一样。”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差你前来只是临时起意,如果他知道你我仅此一面,便互生情愫的话,恐怕他也会对自己当初的决定后悔不已吧。”
她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
现在只有他们二人知道婚约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但是旁人不得而知,恐怕确实要唏嘘一段时间。
她倒是无所谓。
但转念一想,那些话语多半会化作利刃刺向卫琛。
她的心中就开心不起来。
“你放心,家中的事情我能应付的来,你只管说什么时候拿到婚书合适吧,我现在着手去办。”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说的自然,不让他听出半点宽慰之意。
“掐在琼楼盛会的节点就好。”他沉思了片刻。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她笑着应道。
话音刚落,她已经大肆的用手指点在了他的身上:“那小公子现在是不是也该履行对我的承诺了?”
她的措辞十分的暧昧。
他被撩拨的有些心猿意马,结结巴巴的问道:“什么?”
她的手在他的身上微微一顿,继而收了回来一本正经道:“给你检查身体呀,我们现在好歹也算预备的家人了,坦诚相见一下不难吧。”
他的薄唇微启,似乎想说些什么。
她见状先一步抢答道:“我第一天来时,就被什宿告知此处不能使用术法。我当时还觉得奇怪,为何到了这里,周身的灵力就像被封印了一般。”
“我原以为这是小公子特意为了防止闯入者设下的禁术。但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为了这般。那股力量更像是从你的身上散发出来的。也就是说处于旋涡当中的你,只会比我有之更甚的感受。”她深深的望向了他问道,“我说的不错吧,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