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去盐铺,没走了几步,唐凌又闻到了浓烈的酒香。
“这是什么味道?”
唐凌闻着酒味儿就来到了一家酒馆,抬头一看,极烈酒吧。
唐凌吧唧了一下嘴,走了进去。
“先生,您是要酒吗,我们这里,是京城商会提供的酒。”
“但是,大多都是烈酒,您要是喝不来的话,去往西走,往西走走几里,那里的酒比较淡一些。”
“而您要是喜欢喝这酒的话,我要不去给你弄点儿尝尝?”
于是,唐凌接过小二递过来的酒,浅尝了一口。
“好酒,这是什么酒?”
“这是极阳烈酒,另外我们还有其他的几个单品,你还有你需要尝一下吗?”
唐凌接过几个小杯子浅尝了一口,一口气就买了五坛酒。
走出酒吧。
唐凌感慨,京城的酒就是好喝,但是比自己之前喝的要贵多了,可是也好喝多了。
走回那家火炉铺。
“哎,兄弟回来了,正好,我一直等着你们呢,这个火炉一直没卖不出去,您要不就买下来吧。”
而看着这火炉,再看着兜里所剩不多的余钱,唐凌又想了想家里的妻子,还有自己的老母。
决定买了,于是用手中所剩无几的钱买了个炉子,还有一些炭火。
二人是喜笑颜开,同时又有些愁恼,钱没了,但是好东西来了。
驴车驶出京城,唐胜回望京城。
朝廷对百姓好了许多,明年,我就参军,报效朝廷。
此时的叶星泽召开御书房会议。
徐革新和岳凯听到这个消息,觉得皇帝是要把之前没有做完的事情先定好基调。
而在来的路上,范明和方觉可谓是惶恐不安,他二人觉得这有可能是清理他们二人的会议。
“方兄,你说陛下会不会趁着这年末清理咱们呢?这御书房会议不会是给我们二人开的吧?”
“范兄,你做事能不能有一点大局观呢?你之前的那些胸有成竹到哪里去啦,你之前可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怎么到现在就沉不住气了?”
范明:“不是沉不住气,主要是陛下这么长的时间一直没表态,我担心他再借着之前田鱼巷的那件事清理咱们。”
“你也知道,咱们之前的时候投靠了田鱼巷那个阉人,咱们身上这阉党文官的标签儿算是摘不掉了。”
方觉:“是啊,不仅是摘不掉了,而且其他的人都不与咱们来往,并且他们看咱们的眼神也不一样。”
范明:“我猜想他们肯定是知道了咱们之前的事情,都握着咱的把柄。”
方觉:“呵呵,那你我二人还真是可怜,满朝文武,包括陛下都握着咱的把柄,这可真是有够悲哀的。”
“是啊,两个堂堂朝廷一品大员,随便来个侍郎主事的就能威胁。”
“唉!算了,方兄,咱们还还是快点去吧,反正到最后啊,陛下肯定是会清理咱俩的,到时候你我二人的结局就看是好是坏了。”
“应该是好的,反正我觉得陛下不应该会大动我们,毕竟都过去了这么多日子了。”
“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