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十几个歹徒人人带伤,朱兴等人下手极有分寸,既让歹徒失去反抗能力,却又不致命。
跟上来的捕快人均两根麻绳,将歹徒五花大绑起来。
“说,是谁指使你们干的?”朱由崧用脚踢了一下装死的王大。
王大心知必死,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说话。
“你不说话,本王也能够猜的到是谁指使你的!”朱由崧冷笑道。
看来之前的猜测是对的,领头的这个歹徒不是赵家就是叶家的家丁,而且还不是一般家丁。
不过这些只是他的猜测,正所谓,捉贼拿脏,要是有人指证主谋自然是能够省去很多事情。
“说吧!是赵家还是叶家!”
“别猜了,跟别人无关,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王大吐出一口血水道。
但他的内心却是震撼无比,是谁走漏了风声?接受这个任务之时,他一家老小都被家主送走,为了就是怕万一事情败露,让他有所顾忌。
他若是敢供出幕后主使,一家老小怕是要死于非命,如今只能硬撑,断然是不能把家主供出来的。
“殿下,属下有办法让他开口。”朱兴上前一步说道。
“哦,什么办法?”朱由崧若有所思地看了朱兴一眼。
“属下以前在镇抚司熟读刑罚一书,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
“好,此事就交给你了!”
“得令!”
望着朱兴脸上那阴沉的笑容,让王大心里暗道不妙。
“殿下,下官有负殿下重托,请殿下责罚!”陈奇瑜老泪纵横,感觉辜负了德昌郡王的一番信任。
“本王来迟,让陈大人受苦了!”朱由崧连忙上前扶起陈奇瑜。
此刻的陈奇瑜满眼血丝,一看就是熬夜,劳累过度导致的。
相比之下,陈奇瑜在城外安抚流民之时,他德昌郡王躲在福王府泡药澡修炼,虽然泡那药澡也难受,但那是为自己日后修炼,而陈奇瑜,则是为城外流民,心里装的是天下百姓。
一个为己,一个为公,两相比较之下,朱由崧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大人无罪,有罪的是那些幕后主使之人,大人放心,本王定会给大人一个交代!”朱由崧正色道。
父亲不管他们,不代表他德昌郡王能容忍这帮土生土长的地头蛇,赵叶两家在洛阳根深蒂固,城内商行大部都是两家的产业,如药店,布行,酒楼,米店等等,全是涉及民生的,两家的财富也不是一般家族能够相比的。
他以后想要在洛阳这块地发展,赵叶两家必须清除掉。
这个时候,池基带着本部军马来到现场,眼神略一扫过,池基便知道来迟了。
“洛阳卫所军骑兵营总旗池基见过郡王殿下,见过陈大人!”翻身下马的池基赶紧上前见礼。
“池总旗,本县令前两日已遣派县丞赵德重前去求援,为何大军迟迟不见?”陈奇瑜沉声道。如果不是郡王殿下来的及时,此刻他已成歹徒刀下之鬼。
“大人恕罪!县丞赵德重跟游击将军叶楠一路游山玩水,下官已催促几回,无奈不得军令,不敢独自前来。”池基也不想给赵德重他们掩饰,这些东西随便找个士兵问就能够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