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骂街的语气也不知道是谁教的,最初认识于文秀,是在叔叔第一次把她带回家住了两天后,初次见面,她装的人畜无害,对安向柔好的没话说,和现在判若两人,两人还是先上车后买票的那种类型,那时候安光威已经是六岁的人了。
听叔叔介绍她的家境也是颇为可怜,父亲死得早,就靠母亲一人将她拉扯大。
当然,做这些铺垫的言下之意就是要让奶奶家这边多出一些彩礼,那时候奶奶还是家里能做主的,身子骨也没这么弱。
看着自家儿子被于文秀迷的晕头转向的已经走不动道了,那个看起来不太机灵的男孩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她牙一咬,将压箱底的钱一股脑拿了出来,给叔叔娶回来了一个祸害。
想想当时于文秀对自己那副亲热劲,安向柔止不住的恶心,她没直接回到那个时候,要是真的回到那个时候了,非得指着她的鼻子大骂贱人,死活也要阻止他们在一起。
当然,现在叔叔对于文秀有些唯命是从也是出于那是年少不懂事,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还没能好好的给她一个名分的愧疚。
每每两人吵架,于文秀总是胜于叔叔一筹,也就是因为于文秀总是将这事搬出来压人。
这也就能欺负欺负老实人,放在那种年代,于文秀的这种行为就是不检点,是荡妇的标准,是要被千夫指的,毕竟她要是不情愿,叔叔怎么能和她发生关系呢?
奶奶太善良,叔叔太老实,自己的爸妈又是不太喜欢管闲事的,这婚事落成,多少有些悲剧。
想到这,安向柔冷冷说了一句,“你从进安家门那天开始,有做过什么有教养的事吗?!”
这可是于文秀的逆鳞,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这今天,新仇旧恨她还真的是想好好的结算结算了。
于文秀果然中计,“你这死丫头,瞎说什么呢!”
只要肯说着自己的思路来,该让她闭嘴的,安向柔可不会漏下一个,“我瞎说?按照你现在的浪荡性子,我到有些怀疑,我那个所谓的表哥到底是不是我们安家的血脉了!”
这话说出来,于文秀是彻底恼怒了,对于这一点,安向柔有些尴尬——估计还真是冤枉了她。
但是偷情的事实的坐得牢牢的,安向柔懒得和她继续扯,“在你骂我是死丫头的时候,劳驾你先想想你家那死孩子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破事,偷盗,栽赃,按照他现在的年纪,进少管所还是会被人好好招待的。”
这话让于文秀成功没了声音,她二话不说,直接走过来将安向柔从凳子上拽起来,恰巧叔叔回来拿东西,看到两人这一幕,忍不住皱起眉头。
“文秀!你这干什么呢?小柔还是孩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动手了!”
这时机掐的正好,安向柔收拾家务的时候看到桌上的钥匙的时候就知道叔叔到了车间里后肯定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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