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斤多末安静非常,看上去已经睡下了,俯身在小厮的臂膀之上,小厮贴心地为泥斤多末脱去鞋袜和外套,为他盖好被子。
看一切都安置妥当了,野辞起身要走,千玉珊两怒气冲冲走到野辞跟前,隐忍着满腔怒火,冷言冷语:“你在这干什么?”
小厮见状,赶紧替野辞解释:“野辞小姐是看将军醉了,喊我们扛回来的。”
千玉珊两这才收敛了神情,等小厮走了,就拉扯住野辞,威胁道:“离泥斤多末远一点!”
“你凭什么要求我?”野辞昕一甩开她伸来的手,回怼道。
她将野辞逼到墙角,轻蔑一笑:“你斗不过我的!”
“你是宫斗剧看多了吧,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野辞昕一白她一眼。
却没想到她得寸进尺,竟然上手锁住了她的喉,警告道:“他注定是我的,就只能是我的,你最好不要心存妄想。”
野辞挣扎着,却如何都挣脱不了,被她锁住命运的咽喉,已然毫无还手之力。
她笑的可怖,掐的野辞昕一喘不过气了才松手:“我真是好奇,是怎样的心态,让你都不愿意揭发我?”
野辞昕一护住喉,剧烈地咳嗽起来:“真是疯了,你在说什么?”
千玉珊两轻晃着身体,似乎要前俯后仰,然而嘴角咧起,幽深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野辞昕一,黑暗的深不可测,如同无底的黑洞,这样的神情无论是在现在还是21世纪,野辞昕一头一次见。
她不自觉地往墙面贴,退无可退,感知着四肢的无力,预防着未知的危险,却只能警惕地看着她。
千玉珊两满意一笑,看了看熟睡的泥斤多末,笑容满面,假惺惺地替野辞昕一可怜:“他睡眠很深,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说我要是做什么,他能不能醒过来,救你啊?”
“你要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千玉珊两说罢,抓住野辞昕一的手腕,看着原本应该属于她的手镯戴在野辞昕一手上,笑的更深了,“这样的成色很合适你嘛!”
“你如果因为这个嫉妒我,我可以给你,你别在这阴阳怪气的,我受不住!”野辞奋力甩开她。
“嫉妒?”
她说罢,疯狂地笑了起来,“我嫉妒你什么,换句话说,你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
“你是不是喜欢泥斤多末?”她忽然问。
“胡说八道,我已经和房当抚今在一起了,你想多了吧!”野辞昕一缓过神来,才站稳了身子。
“那你为什么不向你师父告发我呢?”她问。
“告发你什么?说你害了人?师父喜欢你,我只是不希望他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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