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不过你别担心。”
野辞昕一盯着他,沉默了一会,让他趴下,想查看一下他的伤口。
泥斤多末拒绝:“这不太好吧。”
“也是,千玉姑娘你都不给看,何况是我呢。”野辞昕一说着,屏气凝神,决定一吐为快。
泥斤多末怕她生气,乖乖地躺下,说:“你看,但真的别太心疼我。”
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出现在眼前,在泥斤多末健硕的肌肉上,竟然有这样大小不一的棍痕,上面撒了些药粉,却被血水混化了,血肉模糊了他的单衣,血水渗出,每一道凸现的伤痕都深深地刺痛着野辞昕一的心,这样的心疼上次还是在他中箭昏迷的时候,她讨厌这种感觉,哽咽着,许久才问:“疼不疼啊?”
“不疼的。”他说。
野辞昕一拿起千玉珊两送来的药,为他上药,嘴里嘟嘟囔囔,声音压的很低,但手很稳,动作很轻:“她不是说一天就能好吗?最好没有骗人。”
泥斤多末恍然大悟:“你一直都在啊。”
“啊?没有啊,我刚刚来。”
她狡辩着,他也没有戳穿。他回味着昨天抱着野辞昕一,她搂着他脖子这件事,不由笑了起来。虽然她拒绝了他。
“你怎么受的伤啊?”
“我触犯了军规,被罚了军棍。”
“你做错了什么,他们要这样毒打你啊?”
泥斤多末怎么好告诉她,因为他违抗军令呆在西宁,保护她,所以受了八十军棍。他只摇摇头,扯了个谎:“因为我顶撞了上司。”
反正不能让野辞昕一有负罪感,野辞昕一哪里不知道一定另有隐情,但是既然他不愿意说实话,那她就不问。或许他只对千玉姑娘说实话,她又不在乎。
野辞昕一手法很快,给他上好了药,细心叮嘱他:“这些时日,别出门了,你要是想见你的千玉姑娘了,就差人告诉我,我给你送来。”
“怎么自从有了千玉珊两,你张口闭口都是她,你很喜欢她吗?”
“呸呸呸,你胡诌什么?”
是个明眼人应该也看得出来,野辞昕一有多么讨厌千玉珊两吧,怎么到了他口里就是喜欢了,喜欢个头,喜欢你个大头鬼,要不是看在他是病人,她都想给他一两下子。
不过她还是要说,她已经迫不及待想坠入爱河和房当抚今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了。
“昨天,我梦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