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师父摊上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小姐,昨天可是泥斤师父将你抱回去的。”福贵说着堆了一脸笑。
野辞昕一一团乌云,挥手打破了这团乱云。抱着自己的小心思,坐在湖边沉思了起来。
她依稀记得昨天做梦,梦见泥斤多末给她表白来着,她好像还亲了他,现在她不禁怀疑,这到底是真是假。
与其在这里凭空想象,不如去问个究竟,他们这样不清不楚的,对房当抚今来说也不是个道理,就算是她自己想多了,她也要问出个答案!
“昕一,我来了!”费听呢染提着裙子跑了进来,野辞昕一差点没跌入湖里。
“啊呀,干嘛呢?”
“怎么了,你不会怪我早早走了吧?”
“怎么会,呢染,我有点困惑……”
野辞昕一难得靠在费听呢染肩上,和她吐槽这段时间的奇葩事,费听呢染替她生气,拍手直喊:“她好坏啊,那你别往心里去。”
“我才不会呢,现在我管家了,也就有什么大事小事往我这报,我这外出也不方便,给我愁的呀。”
“你今天要出去吗?”
“是啊!”
她可忙了,她要去看平安,还要去找泥斤多末核实。
没想到的是费听呢染主动接了她的活,让野辞昕一放心去。
野辞昕一一听,那可太好了,这不得带乖崽崽吃喝玩乐啊,也不知道几个月不见小平安怎么样了。
或许他会长高了不少,甚至会胖不少,因为私塾的伙食不差,野辞昕一不是没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