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帅大惊,赶紧组织队伍有序撤离。
城墙上的弓箭手是一箭未发,全程看戏了,不过这也让一些质疑房当抚今的人,惭愧不已,心甘情愿跪他,吹他彩虹屁。
房当抚今望着逃离的人,心里捏了把汗,五百多人,泥斤多末可以对付吗?
泥斤多末和野辞昕一在隐蔽的角落等着收拾张帅的残兵,却等到了一批不小的队伍,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
“真的是低估他了啊。”
“办法总是有的,他们现在已经没有粮食了!”
张帅灰头土脸回到帐篷里,还惊魂未定,吩咐下属给他打盆水来。
然而却等来巢被抢空的消息,他从帐门找到床底。
“我的砚台呢?我的紫毫笔呢,我的桌子呢?”
他在原本摆放桌子的位置看到了一张纸,上面潦草写着“差劲”二字,他顿时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到底是谁!”
他一直到半夜才把事情的逻辑关系捋清楚,自打粮仓起火之后,他就是霉运连连,好像有什么东西引导着他往更坏的方面去发展,才致他头脑一热,一步一步陷入敌人的陷阱之中,但现如今已经无力回天。
他摸着空荡荡的肚子,独自惆怅。
而计划c,就是烧起一把浓烟,让没饭吃,榨尽脑汁想饭吃的张帅等人再乱阵脚,然后擒贼先擒王。
张帅才不傻,他又不是没有问过伤员来抢的人是谁,那不就是他那天欺辱的那个姑娘吗?不管她身后有多大的队伍,有多大的贼心,有多少的奸诈,他都先逃为敬。
“呵,小丫头片子,不要以为你烧得起几把火,就能骑在我头上,想抓我?没门!”张帅换上一身西夏百姓的服装,决定混入西夏,留得狗命在,不怕没日子花!
这不就又中计了?只要他敢逃,他就是逃兵。更何况,野辞昕一早就埋伏在草堆里,准备擒拿他!